“族长大人,我们可被杨逸风那个家伙欺负死了。”
花田和渡边刚刚进来,就大声地哭嚎了起来,非常的伤心。
服部智仁皱眉朝着他们望去。
花田和渡边浑身上下是灰不溜秋的,衣衫褴褛,更加恐怖的是他们各自有一边的耳朵被白色的纱布包起来。
“你们怎么回事?为何用纱布包住耳朵?”服部智仁皱眉问道。
刚才喝了不少烧酒,醉醺醺的,现在完全醒来了。
花田和渡边立刻拿开了纱布。
服部智仁看到缺失的耳朵,顿时愣住了。
“你们怎么回事?怎么各自少了一只耳朵?”服部智仁厉声问道。
花田和渡边立刻痛哭流涕,“是杨逸风把我们的耳朵割掉了?他说要给服部家族和超忍局一点教训。”
服部智仁傻眼了,过了半天他才回过神来,赶紧地问道:“服部龙泰在哪?”
花田和渡边一直都在服部龙泰的手下做事,他们都这么惨,服部智仁大感不妙。他敏锐地感觉到服部龙泰的情况不会好。
“龙泰大人被……被杨逸风给杀死了!”花田和渡边痛哭道。
“怎么可能?龙泰这么的厉害!”服部智仁摸着脑袋,头痛欲裂。他万万没有想到服部龙泰竟然被打死了,他又缺少了一个左膀右臂。
“服部龙泰既然都被打死了,那么你们怎么不去死?”服部智仁凶狠的眼神朝着他们瞪去。
“族长大人,他虽然没有杀死我们,不是割掉了我们的一只耳朵吗?”花田再次强调自己缺失的耳朵。
倭国东京郊区,服部家族驻地。
服部智仁在榻榻米上呼呼大睡。桌子上一片狼藉,残羹冷炙还有空酒瓶堆满了桌子。刚才他纵情喝酒吃肉。
谷秀人迈着轻轻的步伐走进来,跪坐在服部智仁的旁边,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
“族长大人,醒醒了。”谷秀人轻声说道。
服部智仁厌恶地将他一把推开,然后努了努嘴,继续休息。
谷秀人知道服部智仁的脾气不好,看到他不想起来,也不敢去打扰他。只能暂时放弃。他站了起来,正要向外走。
忽然服部智仁发话了,“谷秀人,你找我有事吗?”
谷秀人吓得赶紧停下脚步,直接地跪坐在席子上,“族人大人,你……你醒了?”
服部智仁这时候睁开了惺忪的睡眼,跪坐起来。他拿起桌子上还剩下的半瓶烧酒,咕噜噜一口气干完。服部智仁喝完后,直接将瓶子扔了,擦着嘴,一副享受的表情。
谷秀人呆呆地看着他,眉头不由地紧锁起来。
“智仁大人,你一直这么的喝酒对什么不好。你以前也不这么喝,现在为何……”谷秀人大为不解。以前他从来都没有见过服部智仁这么喝酒。
服部智仁冷笑一声,“以前有服部大藏这个老东西压在我的头上,我不得不压制自己所有的欲望。什么都不能尽兴去做,包括喝酒。现在我成了服部家族的族长,我就是老大,我想喝什么就喝什么,想喝多少就喝多少。一切都是我说了算!”
服部智仁说着,又拿出一瓶新的烧酒,熟练拧开瓶塞,喝了几口。
看到他是如此的嗜酒如命,谷秀人是忧心忡忡。
但是他不好再说什么。刚才服部智仁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他才是老大,没有人敢忤逆他的意思。
“智仁大人说的对。你是我们服部家族族长,响当当的人物。”谷秀人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也就随口附和了两句。
服部智仁冷笑了一声,心中得意不已。他没有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不管他说的是对的,还是错的。不管他做的事情是荒唐的还是正确的,都没有人敢反对。除了服从之外,还是服从。
“谷秀人,你还没说来找我是干什么。”服部智仁问道,脸上露出十分不解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