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哈哈笑了笑,对此他只当笑话听听,他抬起温妮莎刚包扎过的手端起一旁的茶饮一口,“甭管是不是因为女人,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是,杨逸风和司徒啸天杆上了,接下来我们只要坐山观虎斗,坐收渔利即可。”
“这样,你时刻让人注意杨逸风和司徒啸天那边的动态走向,有什么新的发现及时来报。”大公子叮嘱道。
温妮莎点头,“我记下了,大公子。”
“超忍局那边什么动态?他们研制的基因新药物有消息没有?”这都过去这么久了,大公子有些着急,要不是因为独自作战跟杨逸风都没什么太大的胜算,他早就迫不及待对杨逸风下手了。
温妮莎继续摇头,神色微凝。
大公子冷哼,将茶杯重重搁置在桌子上,面露鄙夷,“倭国鬼子这帮说大话的家伙,个个蠢的跟草包似的,我真怀疑他们能研制出什么厉害的药物。”
温妮莎轻声安抚,“大公子,你先冷静了冷静,别忘记之前你的胳膊就是被他们倭国忍医给治疗好的,想必技术也不差的,只是他们需要时间而已。”
温妮莎的话提醒大公子,他都忘记还有这茬儿,他若有所思点点头,“如今我们也等了这么久了,也差这点时间了。”
大公子起身。
“大公子,你去哪?”温妮莎赶紧收拾医药箱忙问。
“我累了去睡一觉,没什么事情别来打扰我。”
“是,大公子。”
美利坚,纽约,呼延家族古堡。
训练室。
戴着面具的大公子,一圈一圈狠狠砸向吊在空中的沙袋,一下比一下狠,很快汗水积聚在他的额头,顺着流淌而下,最后汇聚下巴,许是因为承受不住它,晶莹的汗珠滴落在地上。
不知道打了多久,踹了多久,大公子,只觉浑身已经湿透,他却是一点倦怠之意都没有,只是不停地举拳对着沙袋下手,许是砸久了,感觉拳击手套都碍事,他直接扔掉赤手空拳上阵,打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痛快。
温妮莎端着茶走进来,看到大公子发疯般的对着沙袋出气,手上几乎都被打出血,脸上瞬间一白,抓紧放下托盘,急匆匆上前走去,“大公子,你这是怎么看?瞧瞧你手都流血了,停下来吧。”
大公子牟足劲最后一拳击空沙袋,沙袋里装有沙子,木屑。他缓缓抽回手,沙子和木屑趁势摩擦他的伤口,但这种感觉并没有让大公子觉哪些不适,反而令他特别的喜欢,甚至是痴迷,这会让他体验到一举击穿敌人胸膛的感觉。
温妮莎无奈叹息,大公子自小就受到不公平的待遇,平日他又得谨言慎行,时刻盯着忍字来提醒自己,少犯错误。但万事总有一个度,忍得多,内心积聚的怨气也多,总有一天会爆发。
大公子并不是无脑之恩,他懂得张弛有度,于是他便把打沙袋作为发泄情绪的一种方式,像是倒垃圾一般,倒出那些负面情绪。
但随着时间久了,生活的环境长久得不到改善,心态方面自然产生问题。
温妮莎抓紧出去找医药箱,这种情况她见过几次,起初惊讶,慢慢到习惯。
大公子坐在一侧的椅子上,嘴角勾着阴测测的笑容,早晚他要荣登呼延家族领导者的宝座!将曾经踩在他头顶上的人一举拽下,往死里整。
至于跟他有最大矛盾的杨逸风,他自然是不会放过。
想到杨逸风,大公子动了动杀气,那个臭小子也等着,他是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