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不诉,官不究!这是周家整个家族的事,也是周大福自家的事。
周姓族长气的老眼快从眼眶里掉出来,此时不得不乖乖闭嘴。
“你最好休了钱氏这个贱妇,不然周家也没有你的位置。”周姓族长站起身,冷着脸威胁的说完,拂袖扬长而去。
“晚辈恭送大叔公!”周大福弯腰稽首恭送周家族长。
周家族长冷哼一声,走到院子,“看什么看?天黑了不回家做饭?都散了。”
天色渐暗,围在周大福家看热闹的村民,听到周家族长的话,化作鸟兽,一哄而散。
等人都走完,苏卿墨和林珏才从藏身的地方走出来。
天耀国的冬天很冷,夜晚的气温更冷,两人回到家,天完全黑了下来。
顾秦氏站在厨房门口张望,“天都黑了,墨儿他们怎么还不回来?”
“有林珏那个病秧子在,回来的快才怪。”顾时年摸黑在院子里劈柴,发泄心里的怒火。他都回来好半天了,苏卿墨那个该死的女人怎么还不回来?
听着顾时年语气不善的话,顾秦氏不高兴的训戒道,“年儿,你怎么说话的?林珏是你姐夫,你怎可以这样说他?”
与林珏相处的这几天,顾秦氏对相貌英俊,谈吐不凡的他,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哼!姐夫?娘,你亲眼看见苏卿墨出嫁了?万一他不是呢?”
顾时年心里酸得要命,凭什么林珏就是相公,他就是弟弟?
他从来没有承认过他是苏卿墨这个死女人的弟弟。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林珏不是墨儿的相公,墨儿肚子里的孩子哪来的?”
“谁知道哪里来的,我们又没亲眼看到苏卿墨出嫁。”
顾时年反驳着顾秦氏,手里的斧子砍得越发用力。
刚到家,苏卿墨感觉脖子凉飕飕的,仿佛顾时年的斧子砍在她脖子上一样,本来就疼的脖子,现在更疼了。
“舅母,时年说的对,在下确实欠娘子一场婚礼。”
黑暗中林珏缓缓而来,墨绿色的长衫棉袄,身形修长,绝美的容颜,病态白的脸上,摄人心魄的眼眸看向身旁的苏卿墨,眼底是不明言说的深情。
感知到林珏的目光,苏卿墨抬眸,四目相对,苏卿墨有些心虚,忙快走几步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