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何翠翠想把贾鱼拉出来,不让他喝这么多酒的,怕他被灌惨了,但后来见贾鱼酒量这样好,怎么喝都不醉也就放心了,但还是埋怨一句:“不管你了……”说完回到了里屋。
贾鱼把西屋的村民放倒了,走出屋子,想回猪场,但搭棚里面的村民也过来敬酒,贾鱼又放倒了一片,随后想要方便方便,酒精对他虽然没啥作用,但水多了也想往外放放的,农村大老爷们撒尿也不管那个,找个墙根就尿,但贾鱼还是想找个厕所。
前院都搭了流水席了,只能去后院子的厕所了,贾鱼推开后门,到了何翠翠家的后院子,后面还真有个厕所,贾鱼朝厕所走去,忽然神识一动,发现里面蹲着个人,还是个白白屁股的女孩儿,正是何翠翠,这家伙在里面正大厕呢。
贾鱼忽然笑了,装作喝醉的样子晃晃悠悠的走了进去,解开裤子就尿,“哎呀,谁呀……”何翠翠喊了一声,一看是贾鱼,再看贾鱼掏出来的,她两眼瞪的滚圆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何翠翠见贾鱼这……就跟驴似的,人哪有这样的东西啊!
黑黢黢的超过一尺了,头部狰狞硕大,就跟半个拳头相似,而贾鱼此时已经往外哗哗哗的放水了,何翠翠忙用手纸擦了擦屁股,提起裤子站到一边,然后两手捂着脸挡住眼睛,但是眼睛却从指缝偷偷的往外看。
她胸前一阵的起伏不停,二十四岁的大姑娘了,平时闺蜜和母亲和跟她说一些隐秘的话题,说男的大的女的如何如何的,何翠翠也知道男的那东西不能吓唬的,自己真要是吓唬他,容易给他吓出病来,尤其是在他方便的时候。
何老歪把钱拿了出来,而此时在西屋的何翠翠见舅舅来了,她也跟着过来,母亲王秀荷把事情说了,何翠翠也没办法了,把自己留下的五万多块钱也拿出来,随后一行人从屋里走出来。
王小海笑呵呵的冲众人道:“小康村的父老乡亲、村民们!我叫王小海,县委办公室宣传部的主任,今天也来参加我姐夫何德华的五十一大寿,顺便呢和乡亲们交流交流感情!另外和大家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就是每人收了一些彩礼钱,其实这个钱啊……我们一分不要,但是退回去大家又说我们是作秀,实际上这个钱啊,是我们村的扶贫钱!
马上就要开春了,开春就要种地,现在国家不让烧荒了,但是不烧荒就没法种地,烧荒破坏环境,影响飞机航道,所以我们要买一台秸秆粉碎机,这机器当然也是多功能,能粉碎也能耕田,差不多十来万,咱们今天收受彩礼七万多,不足的县委来补!”
村民一听,不仅一个个面面相觑起来,而王小海也是临时决定这么做的,真要是把彩礼退回去太丢人了,不如直接办点实事吧!
他又继道:“现在我来公布大家捐款的钱数,而这笔钱的花销在座的每个村民都可以监督,发现花销不对直接去县委举报!”王小海开始念捐款名单,念的同时下面的村民接着吃吃喝喝,而菜不够的添菜,酒不够的上酒。
王小海念到最后一名:“陆广,捐款五块钱!”村民们闻言又轰的笑了,王小海一脸正色道:“捐款不在乎多少,在乎的就是这份的情谊,另外我姐夫何德华同志也捐了五十多桌的酒席。”
王小海说到这里,何德华眼泪差点掉下来了,心想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就让陈大宝操办了,到时候赔钱都是他的,这五十多桌酒席即使是在农村雇佣乡里饭店来做的,那一桌也差不多三百多块钱了,这就一万五千多啊,我的钱啊,这都是我的血汗钱哪……
王小海这时又端起了酒杯:“众位相亲啊,这么多年了,大家也没在一起痛痛快快的喝顿酒了,咱们呢多是以前大集体时候过来的人,那时候虽然穷、吃大锅饭,但那个时候大家不认钱,认的是情分,现在改革开放虽然日新月异,蒸蒸日上,但是咱们乡里乡亲的情分却是越来越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