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像是深水泥鳅一般活跃的贾鱼,叶问天亦是一阵的羡慕,白天继续赶路,他浑身骨头像是散了架子一样了,这一白天,冷风呼啸,脚下开始泥泞,前方又亮点的地方便是泥水谭,泥水谭附近都不能靠近,应该绕行,靠近就会陷进去。
有的时候走着走着,脚就会越陷越深,王蕊几次被贾鱼给拽了出来,而苏宝国老头子也好几次被士兵扯出来,随后拿出了绳子,人跟人之间都绑缚在腰上,这样有人陷进去其他人就把他扯出来,只有贾鱼没绑缚绳子,他是自由身的来来回回的跑动,这次就连工人和士兵都佩服贾鱼的体力了,觉得这小子的两只脚就像是在沼泽泥泞上面飘过一样似的。
他走过的路别人再走就容易陷进去,而别人陷进去的地方他去扯人,他反而还站在泥泞的地方如履平地,仿佛地心对这货没有引力一样,有的士兵嘀咕说:“这位是不是会轻功啊?传说中的飞檐走壁,水上漂?还是踏雪无痕?”
有士兵这样说了,其他人也仔细观察,越来越对贾鱼佩服,便称他为水上漂了,而且贾鱼负重还是最多的,王蕊也越来越佩服这个小子了,也有些明白为啥叶问天对他很尊敬,是这小子有真正的能力和实力,而不是最先以为的他们之间有亲戚啥的。
这第三天只走了六十里王蕊、苏宝国老头子就不行了,尤其是苏宝国老头子都浑身打颤了,叶问天也有些乏累,那两个高大的保镖也不像以前那样机警了,根本提不起精神来,肉呼呼的不能说累赘,但靠他们提高警惕保护叶问天亦然不可能了,两个战士去负责内卫,叶问天心里又对贾鱼一阵感激,这算是术业有专攻,野外需要的还是这些长期拉链的战士啊!
“滚蛋,滚蛋……”王蕊脸色通红的啐了几声,贾鱼扔下两块巧克力跑了,当然,把王蕊的背包还给她,里面有好几个护垫了,王蕊捏着巧克力,心头又升起了一股热热的感觉。
夜里,亦是阴风阵阵,这处荒野与其不同的便是地下蕴藏的极为严重的湿气、加上荒野的秋风一吹,让人渗透骨髓,夜里放哨的战士都升起篝火作为取暖。
而帐篷里的王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醒了,半夜醒来起夜,她起身来到外面,才发现夜中是极为的湿寒,走近小树林深处撒了泡尿,王蕊都感觉屁股像是被冻掉了一样。
而此时贾鱼在帐篷里虽然睡的很沉,但神识亦是散发出去,周边几十公里的风吹草动亦是能够被他无形大手一样的意识力捕捉到,当王蕊出了帐篷贾鱼就发现了,随后意识跟着她进了树林深处,贾鱼实际上是怕她遇到什么危险,比如偷窥什么的,但发现没有偷窥者,而王蕊左右看了看,然后解开裤子,蹲了下去,半晌后她又起身提上裤子,贾鱼看到她的大屁股和滚圆滚圆的雪白,嘴角不仅挑起一丝笑意。
王蕊从夜风中又回到帐篷,从湿寒冰冷回到了温暖的小窝,不禁心里又特别感谢贾鱼的这些火炭,直到第二天早上,贾鱼跟一些工人和士兵嘻嘻哈哈的说笑声传到了她的耳中,她还是有些不情愿的离开这个温暖的小窝。
起身后,王蕊整理了一番,在荒野自然不能涂抹什么化妆品之类的了,没有那样的条件了,只是王蕊天生丽质,素颜亦是很美,贾鱼跟工人士兵在鼓弄早餐,早餐是行军的补充营养的肉干,和一些压缩饼干,众人吃了一些随后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