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晓婷姐不喜欢别人的身体,她想要她自己的,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干净。”贾鱼随口说的话,没想到潘晓婷一下子被刺痛了,眼泪刷刷刷的落了下来。
贾鱼忙慌了,想起了,潘晓婷跟以前的省委秘书沙国良有一腿,被包养然后始乱终弃才自杀的,这样说显然是污蔑人家了,忙道歉:“晓婷姐,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时,孙一宗叫了一声:“哎呀!快!快点接住她的眼泪!”贾鱼也反应了过来,忙手掌一翻探出个小玉瓶子,忙接住潘晓婷的眼泪,潘晓婷愣了,自己哭,这家伙竟然还接眼泪?又奔涌了哭了起来,贾鱼笑道:“哭哭哭,快点哭,继续哭……”潘晓婷哇啊哇大哭了起来,这哭声要多难听有多难听,狼哭鬼嚎就是这种声音了,但是再哭的时候就是干嚎,没有什么眼泪了。
这时,孙一宗跟贾鱼一起盯着玉瓶看,一共七颗眼泪,孙一宗啧啧啧道:“不容易啊,不容易啊,竟然有七颗,这真是宝贝,好好留着吧,给晓婷留着吧。”
果果不明白的晃着小脑袋问:“这眼泪有什么用?”孙一宗呵呵笑道:“晓婷不是要塑真身么?这眼泪至关重要啊,象征着重生,也象征着……真情的流露啊,这就是一个新的开始。只是重塑真身还需要几种东西的,鬼眼泪、还魂草、地府血池的血液、孟婆汤,还有化骨草。”
“这么多呀?”果果歪着小脑袋问,孙一宗干枯的手掌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当然啊!鬼眼泪是重生,而做人是要有三魂七魄,其魂有三,一为天魂,二为地魂,三为命魂。其魄有七,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
孙一宗还冲着汽车尾气喊着:“师傅们!有空常来呀!”,工人反倒催促司机快点开车,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孙一宗回了院子,关了大门,跟贾鱼走进里间,这时,贾鱼也催动通灵戒,潘晓婷跟果果也出来了。
孙一宗这时又把里间门关好了,冲贾鱼低低说:“坏事了。”、贾鱼忙问:“怎么坏事了?”、“唉……”孙一宗喝了口茶,给贾鱼倒了一杯,贾鱼仰口喝了,孙一宗点点头道:“小子,你行,我原本以为你开着劳斯莱斯这种大老板是不会喝我们这种乡野孤村的粗鄙茶水的。”
“哈哈哈……”贾鱼爽朗的大笑起来道:“老孙头儿,我可不是什么有钱人,也不是什么城里人,所以你的茶我怎么喝不得?而且以前也总喝的。”
潘晓婷是女鬼,自然不嫩饮茶了,倒是果果晃着小脑袋也板着个椅子坐在上面,晃着小脑袋凑到茶壶前去嗅味道,潘晓婷见贾鱼喝完了茶,就端着茶壶又给他倒了一杯。
孙一宗切了一声:“你这小子,开劳斯莱斯还不是有钱人?忽悠谁呢?我老头子又不管你借钱啊,这把你个吓得?还有你!”孙一宗说着看了潘晓婷一眼道:“你们这小两口啊,一个比一个抠门,还没结婚呢,就这样抠门,以后结婚了还像话么?”潘晓婷被他说的脸上俏红,在旁边不说话了。
贾鱼道:“我真是农村人,这几年走运赚了点钱而已了,你这茶是最便宜的最次的茶叶了,茶叶茎部和花部都被拿走了,剩下的碎末和一些杂七杂八的混合成了这种碎茶叶,很苦,也漆黑色,这边农村叫做‘耙搂’茶叶对吧?都是最继承的老百姓呵的。”
“唉……是啊,老百姓苦啊。”孙一宗摇摇头:“这边挨着内蒙古的,或者郊区的老百姓都喝着这种‘耙搂’最便宜的茶叶了,没想到你这种有钱人也知道这个。”孙一宗又喝了两口茶水说:“昨天晚上、周老太太和我托梦了,说上次那个判官放走了张才那个老头儿,鬼差纪检来差他了,看看咱们能不能再把人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