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伦多警局总部派出特警队,最后那人冲进了病房,容离当时正在查房,她为了保护病人自己提出当人质。
如果不是玄煜,她恐怕已经毙命于那个德国男人的枪下了。
一直到现在,她都还清楚的记得玄煜紧紧的抱着她,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深埋进他的胸口,她能感觉得到他脊背绷得很紧,甚至比她还要僵硬,掌心微微颤抖,沉沉温柔的低声里溢出一丝几不可闻的后怕慌乱。
他说,
“容容,没事了,不怕,不怕啊……”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
……
之后两人的关系便越来越亲近。
就在前天晚上,他送她到家门口,从车上拿出一束玫瑰花,站在清朗纯净的月色下,和她告白了,
“容容,当我女朋友,好不好?”
“……你说是吧,容容?”
或许是他说话的语气太轻快温柔,听上去就好像在哄胡闹撒娇的小女孩儿,透着几分不动声色的撩拨引诱。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喉咙里轻“嗯”了声。
等回过神看见某男人嘴角渐渐放大的肆意笑容时,顿时神志清明了,脸色一沉,莫名的几分薄恼,更冷了声音说,
“我要接诊病人了。”
被转移话题了……而且是被赶的意思……潜台词就是,你可以走了,不要在这里妨碍医生工作。
……
玄煜眼睛里漾着好看的笑,也不说话也不动,静看了她半分钟,就在容离脸色变得更难看之际,他挑了挑眉,又重新抱起桌子上的那束百合花,
“我帮你把花插上就走。”
说着朝窗台走过去,将玻璃花瓶里已经些许枯萎的花拿出来,拆开包装纸,将新鲜百合一支一支插进去,又接了些水。
“你忙吧,我去病房看朋友了,你多喝点水,听着说话有点哑。”说这话的时候玄煜指了指她手边的水杯,然后便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