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闷响,直太刀刀尖竟然没入了一寸多深!
这简直是跨时代的进步啊!
我差点没激动的喊出来:喵了个咪的,总算是见点效果了!
手腕左右挪动几下,将创口略微扩大,再次狠狠拔出。
随着太刀的拔出,又是噗的一声轻响,不少绿色的汁液从关节的创口里喷溅而出,洒到了我的身上,以及哈罗德的背上。
很快,一股浓腥的味道随之散。
“怎么回事儿?”哈罗德问,不过他没有回头,仍旧死死压制着步足。
“呃我刚刚一刀,不巧,把它给伤了”我略带不好意思道。
“伤了!”哈罗德回过头,扫了我一眼,眼神中略带惊讶,不过很快,他又转了回去:“你是怎么做到的?”
“关节”我挥刀再次插入同一位置的伤口处,试着扩大步足上的伤口:“关节应该是它最脆弱的地方。”
“原来如此”哈罗德突然有些兴奋了起来:“之前的战斗,我只顾及它的几处致命弱点,完全没在意过关节之类的部位,安小毅,你可真是为我提了一个好建议啊!”
他哈哈笑过,对着正在抵挡不足攻击的冒险家们道:“攻击它的关节,我们争取把它打成一只没有腿儿的蜘蛛!”
“好!”
哈罗德一声号召,简直比圣旨还有影响力,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偶像效应吗?
我晃了晃头,表示没有偶像的我,完全无法了解这种情怀。
将直太刀再次拔出,绿色的汁液又再次喷溅而出,想必刚刚说话的瞬间,它的伤口已经开始出现愈合的迹象。
这货愈合力,力量,攻击性,无一不是非常强力的,也难怪哈罗德在它的手下吃了亏,白白折损了两员战将!
刀锋切入步足的刹那,我看到了出乎意料的结果带着波纹的刀刃的确切开了步足的防御,却止步于一寸不到的深度。Ω81『中Δ文网
我眼眶抽出,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防御体系也太了,美国队长的小盾牌来比也不过如此吧
不信那个邪,我迅将太刀抽出,再一次狠狠砍在步足之上。
当!
还是同样的结局。
我目瞪口呆,表示难以接受
与我一同难以接受的,还有我周围的那群冒险家们,他们挥舞着刀剑斧锤砍砸了好一会儿,结果只能在那条步足的外壳上留下一条浅浅的痕迹。
“卧槽,那家伙开挂了吧?”当其冲出质疑的,是一个男性冒险家,他使用的是一柄带刺战锤。
“开挂是啥意思啊?”在他旁边,另一个男性冒险家接口问。
“我也不知道,就是随口这么一说”战锤男冒险家随口道。
“是不是我们刚刚的攻击只差那么一点就能够破防了,结果让他捡了便宜?”一位女性冒险家猜测道,她拿着一把战刀,正用力格挡打来的步足。
“不清楚,不过我顶你!”她旁边的一个女性冒险家轮着巨剑冲了上去。
“同不清楚,不过我赞你!”她旁边的另一个女性冒险家挥动着战矛刺了上去。
结果,当的一声,仍是毫无伤。
我无视了他们的八卦理论与脑洞猜想,右手握刀,左臂搂住那条被我砍伤的步足,再次挥刀猛砍。
连续几声脆响,步足前端66续续被我切出了十几条凹槽,仍不见凹槽处有动物体液之类的东西流出,看来只是损毁体表,并未伤及里表。
“喵了个咪的,这皮得有多厚!”我低声怒道。
好在步足前端并没有生出黑色腿毛,不然的话,以我这种搂抱方法,左臂乃至左肋,就都可以当蜂窝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