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您若是就这么两手空空地去找皇阿玛,皇阿玛能信您吗?”
“所以说呢,额娘刚刚不是要你赶快把证据给了额娘,额娘就不再是两手空空了不是?”
“唉,额娘啊!刚刚儿子不也跟您说了吗?儿子只是凭感觉,觉得是年姨娘,儿子也是两手空空啊!否则儿子能任由旁人骑到咱们娘儿俩的头上来吗?”
“啊?你,你也是两手空空?”
“当然了!您以为呢?不是都跟您说了吗?眼线直到现在都没有给儿子报上来半点消息呢。”
“那你为何会认定是你年姨娘呢?”
“那不是已经告诉您了吗?感觉这种东西没法儿说,只能意会不可言传……”
“可是,我怎么就感觉不出来呢?怎么你就能感觉得出来呢?”
弘时阿哥只是多说了一句话,竟然引发了这么多的事情,完全是始料未及。他之所以多说这句话,只是担心淑清头脑太过简单,他又不在京城,不管是雅思琦还是冰凝还是惜月,全都是人精儿,被一群人精儿环饲左右的淑清恐怕是要吃亏。虽然说从前那些额娘姨娘们也一样是人精儿,但淑清至少有三阿哥傍身,还不至于太受欺负,现如此他这个当儿子的远赴边疆,不能护她周全,淑清的境况可想而知实在是令人堪忧。
其实弘时阿哥初衷只是提醒淑清多加留心注意,哪里想到他额娘居然发起疯来管他要证据去告御状,拿不出来证据的他急得团团转,为了尽快将淑清安抚下来,他不得不绞尽脑汁去想对策,也正是这个苦想对策的过程令他的头脑越来越清晰了起来。
“额娘,说实话,儿子手里真是一丁点儿的证据都没有,不过您非要问儿子要,儿子只能说是分析出来的。”
“分析出来的?”
“对。您想啊,儿子在那边的眼线都没有得到半丁点儿的消息,那么至少可以说明,这个法子定不是大臣们提出来的。”
“嗯,你说的有理,不过额娘还是不太理解,为什么不是你皇阿玛自己想出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