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淑清明显会错了自己的意思,弘时阿哥只觉得又可气又可恼。
“额娘,您说些什么呢!您怎么就这么糊涂?儿子把话放在这儿,这一回儿子远去西北军营,定不是皇阿玛的主意。”
“什么?不是你皇阿玛的主意?可是圣旨……”
“圣旨当然是真的,在宫里还有人敢假传圣旨?那就真是不想要脑袋了!儿子说的是这个法子,应该不是皇阿玛想出来的。”
“啊?不是你皇阿玛想出来的?那能是谁……”
“是谁?哼!不是皇额娘就是年姨娘!或许还有钮祜禄姨娘。”
“啊?那……,那到底是哪一个?”
“儿子现在还没有搞得太清楚。”
“那你怎么能够肯定?怎么不是你十三叔呢?或是张大人,或是隆科多舅爷爷?唉,我怎么这么糊涂呢!你不是有眼线嘛!既然是眼线报上来,怎么没有直接告诉你是谁,还让你我这么胡猜乱猜呢?”
“不是,不是眼线,说起眼线,儿子就是一肚子的气,全是一帮洒囊饭袋,只知道从儿子这里拿银子,现在这么重要的时候,眼线竟是一丁点儿的消息都没有给儿子报上来,都是废物,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