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发泄后，我坐在床边抽着烟，心里仍是恨恨不平。“这药劲太大，你不怕我死了？”我将一口烟用力吹到白兰的脸上，她闭着眼睛陶醉地吸着气。

“白燕给了我两粒，我全都用上了，我也不知道会这样。”白兰说着坐了起来，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我想着就是白燕，你们都喜欢玩这些东西？大爷的！”

“她也是好意，谁让你不理我。”白兰一脸无辜，好像她是受害者一样。

“我还怎么理你，我在隔壁不行吗？咱俩到一起就必须要做这个你才开心？”

“就是，我就喜欢，我不骗你。”

“白兰，你家老陈也是上辈子作孽了，他娶了你肯定后悔死了。”说着我走出卧室，来到了书房。

“磊子，你干嘛去？”

“我走，再也不想看到你。”

“磊子，你别走，我只是想……”说着白兰裹着被子跟了过来，她的头发很乱，脸色苍白，裸露的双腿无力地颤抖着，一双无神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我，“磊子，我不行了，你抱着我，快点啊！”

“我没功夫，我回家。”我穿着衣服，这女人太可怕，今晚差点要了我的命。

“磊子，我真不行了，快点。”余光中我看见白兰萎顿着倒了下去，我猛一转身，把她抱在怀里，“磊子，用力抱我啊，不要松手。”

几秒以后，白兰的身体开始激烈的抽搐，眼皮上翻，瞳孔完全不见了。要不是她提前告知，我还真的就脱手了。伴随着呼噜呼噜的声响，她的嘴角泛着白沫，散发出酸腐的气味。

“白兰，白兰……”我大声地呼喊着她的名字，我的头皮发麻，心跳加速，我真的怕她在我的怀中死去。

忽然间，我觉得对不起她，让她受了委屈。

白兰直挺挺地躺了一会，才悠悠醒转过来，她的脑袋无力地垂在我的臂弯，眼睛半睁半闭，“磊子，把我放下，用手巾给我擦脸。”我把白兰放下，跑去卫生间拿了手巾，用热水反复烫了烫，返身回来给她擦脸。

“磊子，我是不是特丑，刚才你都看到了。”

“别说了，你不丑，你好看，是我不对呢，我不知道会……”我抑制不住泪水，任它无声倾泻。

“磊子，不关你的事，我这是病，说不上什么时候发作，心情非常不好的时候多些，可能是我太激动了。”

“你激动啥，傻不傻啊？”

“我怕你真的走，真的就不理我，不要我，可我离不开你。”

“我不走，我再也不走，你什么时候要，我都给你。”我抱着白兰，只是从未有过的难受。

“你这样老陈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