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做?等老头死了?呵呵,那时候我都快五十了,谁还要我?你要我吗?”
“怎么呢?我只是说这样做不合适。又没……”
“闭嘴,磊子,我要是离婚了,你娶我吗?你敢娶我吗?我想离婚。”
“绝对不行,你要是因为我离婚,我不就成了罪人?”
“石磊,原来你也不过如此,你更不像个爷们。”白兰说着,身上又迅速凝聚了狂暴之气,她甩着长发,猛地站起来冲出卧室。
我躺在大床上,内心百感交集。我早就想到会有这一天,因为白兰的脾气秉性注定会是这样的一个局面,这丫头太虎,性子来了真是不管不顾。
我若是和她纠缠不清,绝不会一日就完,接下来的日子,我真的再无法摆脱了。
若老韩知道了,我还会有活路吗?
因为,“纸里包不住火”,“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些古训很小我就熟知了。
我正暗自思忖着,外面突然传来云海的尖叫,“哥,你快出来,白兰的手腕流血了。”
我听了心中一惊,腾地站起身,几步窜出了卧室直奔厨房。眼前的一幕让我心颤不已,白兰右手握着菜刀,左手的鲜血正顺着手指滴落到地板上。
那一刻,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脑袋膨胀到了极点。
我一个箭步上前,从白兰手里抢过菜刀,把她抱在怀里,白兰扬了扬右手,看了看我,“磊子,血,我怕。”
“白兰,你这是干嘛,傻子。”
“磊子,你和云海快帮帮我,我还不想死呢。”白兰轻声哽咽起来。
“白兰,你为什么这么傻啊?整个一个傻。”我有些心痛,也有些气愤地把白兰抱进了卧室。按照她的吩咐,云海从书房取来了药箱。在处理的过程中,我发现伤口并不是很深(这得益于我和叶涛在山上狩猎时,他曾为我包扎过腿上的伤口。叶涛的野外生存技能来自于鄂伦春猎人的传授。),没伤及到动脉。
我快速为白兰止了血,包扎好伤口。
经此一役,三个人全部醒了酒,却是各怀心思。
屋里也是出奇的安静。
白兰喝了杯水,情绪渐渐平稳下来。她抚摸着我的脸,似笑非笑地说:“磊子,原来我是难为你了,你现在可以和云海走了。走之前帮我打个电话,是一个姐妹,离了婚的姐妹,让她来陪我就行了。”
听了白兰的话,我在犹豫,我是不是该站起来?
最终我是理性了一回,我站起身,刚要去拿电话,云海却在身后拽了下我的衣服,小声嘀咕着:“你不能走,走了你就不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