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兆铮挑眉，一把将她捞起来，顾念跨坐在他腰上，就这么被抱进了洗手间，刷牙洗脸都是强迫式的。

期间其琛和黎黎还爬到洗手间里来围观他们妈妈被人强行刷牙的画面。

“我觉得我颜面尽失了，他们可能觉得我是姐姐，都是你的孩子。”

沈兆铮白了她一眼：“谁叫你连刷牙这样的事也要我代劳的？”

鸡飞蛋打的晨起，顾念总算下了楼，看到偏厅沙发上坐着的人，赶紧走过去：“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啊？”

简夏靠在椅背上，看她，然后叹了口气：“昨天晚上，谢牧野找我了。”

顾念小心翼翼道：“其实，我也有话要和你说的。”

顾念一直没找到机会，她就怕简夏不信她。

“你要和我说什么？”

“我调查何宇的时候，发现谢牧野也在调查他，后期的所有事，几乎都是谢牧野的人调查的，包括最后让何宇上钩，也是他的计谋，我想跟你说来的，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你说比较好。”

简夏眼帘闪了闪，这倒是和谢牧野说得一样。

她甚至更希望谢牧野是骗她的，这样她就不用这么为难了。

“哦。”

“就……哦吗？你不想发表点什么感想吗？”

简夏瞥了她一眼：“你希望我发表什么感想嘛，你是不知道，我爸妈以及我爷爷，都非常不喜欢姓谢的，他做这些，也只是替他大哥赎罪而已。”

顾念点头：“那你自己内心是什么想法呢？”

简夏没说话。

顾念又问了一句：“你喜欢他吗？”

简夏的心沉了一下，这么直白的问题，她脑海中闪过的回应是。

喜欢，她喜欢谢牧野。

这种喜欢在她看来，是罪恶的，是复杂的，是矛盾的。

她不应该喜欢谢牧野。

“你喜欢他。”

刚才的是疑问句，现在的，是肯定句。

“那你还犹豫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