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挣扎着坐了起来:“我得起床了,不能迟到,要是迟到,他们会小题大做的。”
沈兆铮心疼地将她抱起来:“你昨晚怎么不说今天要出差?”
顾念斜眼看他:“说了又怎么样?说了你就会不做了吗?”
沈兆铮将她抱进洗手间,给她挤了牙膏,将牙刷塞进她手里:“自然,不差这一天,还是说……”
镜子里的男人眼神添了几分暧昧。
“还是说什么?”
沈兆铮轻笑:“还是说你自己想做?”
顾念咬牙切齿,拖过他的手臂,在他虎口上咬了一口:“我让你贼喊捉贼,到底是谁想做?”
沈兆铮投降:“好好好,是我想做,是我想做,行了吗?”
顾念轻哼了一声,其实,最近她身心俱疲,也确实挺想念他的八块肌的。
顾念脸色绯红,咬了咬牙:“享受什么享受,我没觉得我能享受到。”
哪次不是这男人享受?
他的吻覆上她的唇:“念念,不要说违心的话,哪次到了最后,不是你缠着我不让走?”
顾念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胡说八道。”
沈兆铮的吻一路往下,房间内的气温节节攀升。
翌日清晨,沈兆铮神清气爽地睁开了眼睛,窗帘拉得不算严实,身边的人还在沉睡着,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十一月初了,外面已经冷了,窗户上结了些白霜,室内已经开始供暖,她的一条腿露在外面。
沈兆铮拢了拢被子,给她盖上,顾念缓缓睁开了眼睛,看了他一眼,有气无力道:“几点了啊?”
沈兆铮拿起一旁的手表看了一眼:“还早,才六点半,再睡会儿。”
顾念拱了拱身子,往他怀里钻了钻:“我七点钟得起来,记得叫我啊。”
“起这么早做什么?”
“我们领导今天要带我们去隔壁津城出访,我是拎包小妹,八点半就在外交部门口集合了,不能迟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