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推开了他,重重的一个大耳刮子啪地一下扇到了他脸上。
楚延川也清醒了过来,他疯了,他怎么就按捺不住了?他不是都忍了好几年了吗?怎么这会儿突然就再也坚持不住了?
楚玉怒目圆瞪,双颊是红色的,她一把揪住了楚延川的衣领,怒声道:“你刚才在干什么?”
楚延川倒是淡然了,事已至此,他已经没有必要再隐藏自己的感情了,他微一笑:“在吻你。”
楚玉的拳头又落了下来,她到底是军校毕业的,虽是军校医科,但手上的力道还是比普通女孩要大很多的。
她打了大概三四拳,楚延川嘴角便沁出了血,楚玉扣着他的下巴,冷冷看他:“晚上不是没喝酒吗?为什么说醉话?”
楚延川下巴微抬地盯着她:“如果我说我说的不是醉话呢?”
于是,等待楚延川的,便是接下来的大概十几拳……
饭后,虽然父母想让她住下来隔天再走,但楚玉还是表示自己队里有事要处理,便让楚延川送她回二炮队。
楚延川在爷爷奶奶跟前是一副乖孙模样,出了部队大院,那脸色阴沉得让楚玉直犯嘀咕,这小侄子,还真是有两副面孔。
十月下旬,天凉了,月儿显得有些凄清,楚延川将车子开得很慢,三十几迈的速度在不算宽阔的马路上慢悠悠地晃荡着。
楚玉轻啧一声:“你没事,你吊儿郎当的,不代表你小姑跟你一样是闲人,给我开快点。”
除了爷爷和他父亲,这世上,也就只有楚玉敢这么跟他说话了。
他咬了咬牙,直视前方,不冷不热地开口:“爷爷让你进军区医院,你为什么不去?”
楚玉双手环胸:“你这是什么口吻?这是你跟长辈说话的口吻吗?”
楚延川后槽牙都要被咬碎了,一个比他小五岁的丫头,在他跟前长辈自居了十几年,这丫头到底凭什么?
“军区医院比二炮队离家近,也更有发挥的空间,为什么要去二炮队?难不成,二炮队有你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