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眯了眯眸子，并没有多意外。

上一回，雪非烟也做过这样的事情，不过雪非烟并没有让那人真的玷污西门无双，后来战无双过来不由分说将雪非烟害成那样。

唔。

谁对谁错呢。

说不清了。

谁赢了，谁就是对的。

“你不给我报酬？”雅儿眯了眯眼，看着清浅问道。

清浅挑眉，勾唇笑了笑，“我会给你报仇的。”

雅儿也笑了起来，“可我要的，是看得到摸得着的东西，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我早就不相信了。何况，西门无双也和你有仇不是吗？”

“嗯，你说的不错。”清浅放下书，从软塌上站起来，朝着雅儿走去，“想借着我报仇，又想要报酬，我是那么好利用的吗？有仇的，是你和西门无双。”

“你恨她，将你推出去，是吧？”清浅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却让雅儿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这个消息已经给你，我总该得到一点回报吧？”雅儿沉着脸道。

“我并不需要。”清浅眯了眯眼眸，她的确并不需要。

雅儿脸色微冷，“不需要你现在才说，是不是太晚了些？”

“啧，还以为你离开了西门无双，在外面受苦受难那么久，能有一点长进呢。”清浅打量雅儿，眼眸中满是漠然。

雅儿冷着脸不说话。

两人仿佛僵持下了一般，一个一脸无所谓，一个脸色冷厉。

“你就不怕我帮着西门无双转过来对付你？”雅儿怒气冲冲的问道。

“可以的。你尽管去告诉西门无双，你跟我说了什么。”清浅微笑。

雅儿：“……”

“你想要钱财，是想要离开西门无双吧？”

雅儿看着清浅精明的眼睛，微微一怔，紧抿着唇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