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赶路,远远飘来马蹄声响,一群衙役打扮的人赶到,截住三人去路。
为首一人厉道:“请三位配合办差,刚死了人,老爷要我们带尔等回去问话。”
应天甫拱手道:“我本是武当山修道之人,云游到此。杀人的案子,未曾经历,还请差老爷去问别人。”
“胡说,修道之人为何带兵刃。”有差人起哄。
“我武当本就是武学宗源,除修道颂本之外,还练练武功,以作增强体魄。”应天甫忙作解释。
应涴沦仔细打量,见那一队人马中,各个凶神恶煞,有好几人脸上都有旧时伤疤,风尘已久。再见有人带的环首阔身的大马刀,有人带着铁锤,这些人马鞍边挂着各式兵刃,当即冷笑问道:“是县里还是州、府,还是省里。”
那几人略有迟疑,才回道:“自然是省里。”
“省里?”
“怎么不信呐!”
“传人审讯的事,什么时候县衙,州、府衙门都还没有逐级过问,就直接传到省里了。”
为首一人笑道:“失礼了,姑娘是明白人,我这位同僚也就是想用省里的威风唬唬人。我们自然是县里的。”
应涴沦笑了,说道:“那就更不能跟你们走了。”
“怎么?果真看不起我们县衙里办差的。”
“那倒不是,县里的衙役配备哨棒,州、府衙门的捕役顶多也就配备铁尺,到了捕头才配备得上单刀,你们的兵刃五花八门。这里也非特设军镇辖区,每人配备马匹,哪个县太爷这么不要命的敢违规制?”
被应涴沦一语道破,为首那人指着项堂说道:“既然已然看破了,那就明说了吧。咱们是西川马帮的人,那小子杀了我们邢帮主,最好交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