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坐到了她身边,还挤的挺紧,随后胸前的衣料动了动,好像是云雨桐在拉她裹胸?
她抬手就想打云雨桐,这才觉得自己的手臂一点力气都没有。
使劲睁开抬不动的眼皮,透过一条迷迷蒙蒙的缝隙,好像不是云雨桐,那头发,短的,似乎是个男人。
男的?
不是云雨桐?
心里万分焦急,想要起来,已经全身没有半点力气,软趴趴的斜靠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努力动了动,想要把身旁的男人给推开。
推不动,男人的手在她雪白的胸前磨蹭,她张嘴弱弱的喊了声:“滚开!救命!”
男人的嘴碰到她耳垂边,低声说:“宝贝,我就是来救你的,放松,没人能进来!我会让你舒服的!”
苏文若拼命想大声呼喊,可嗓子使不上力,喊出来的如同小猫的叫声:“去尼玛的滚开,是不是不想活了?!”
那男人的声音似乎有些熟悉,但又觉得很陌生,她确定不是自己认识的人,刚才听他的说的,好像是已经锁了门,外面的人进不来。
她极力挪着身体,倒在了沙发上,想着就是爬也要爬出去。
伸手想抓住什么东西来借力,顿时想起来自己手腕上还戴着手环对讲机,把自己的头往手腕上倒过去,用自己的下巴摁下了按钮,对着手环有气无力的喊:“我是苏文若,在八号休息室,快来人救我!”
但却并没有从耳朵里,那如同纽扣般大小的耳机上传来谁的呼应,她觉得自己刚才可能没打开手环开关,另一只手摸索着又摁了一次,还来不及说话,身旁的男人压了下来,声音极轻的说:“别费劲了,你今天是我的,来吧!”
幸好她倒趴在沙发上,让压在她身后的男人不能对着她的脸,但那双咸猪手却更方便的握住了胸前的柔软。
她缩回了一直想往前攀爬的手,撑起手肘,往身后的男人顶去,力气太弱,完全无济于事,她好困,强撑着自己不要睡下去,嘴里喊着:“秦江澜,你快来!秦江澜!秦江澜……”
浑身软绵绵的似乎是一摊泥,脑里一阵阵晕眩,又好像自己轻的要飘起来,然后开始散在一片虚空之中随之淹没,再沉沉下坠!
男人把倒趴着的苏文若翻了过来,开始解她胸前的衣服,摸了几下没有发现纽扣,似乎才知道拉链在背后,又把她给翻了回去,一下拉开了背后的长拉链。
她模糊着意识不停蠕动,焦急的想要逃开,这时休息室的门被“笃笃笃”的敲响,,云雨桐的声音在门外:“文若,你怎么锁门了?生蚝来了!”
是云雨桐!云雨桐这时候才来!
苏文若张着嘴,喊着云雨桐,觉得自己已经喊出来了,又似乎没喊出来。
云雨桐在门外敲了几下,很快就不敲了,可能是她刚才压根就没喊出声来,不然云雨桐不可能会走开。
她感觉自己要坚持不住睡下去,绝望!是当初在陈天顺别墅里醒来的那种绝望!
身旁的男人拉开了她背后的拉拢,又把她翻了回来,可能是来来回回翻了她好几次的缘故,才能让她保持仅有的一丝意识,而这点意识却更让她恐惧,男人正在剥她胸前的裙子。
突然“哐”的一声,休息室的门被外力撞开,她模糊着视线看到秦江澜用脚踹断了门锁,还有几个人也跟在他身后进来,她已经看不清那些人是谁,软软地倒在沙发上。
正在剥她裙子的男人,似乎被门弹开的声响吓愣了一下,秦江澜快步走近一把将他揪了起来,抬脚就踢倒在地,这还不算,连连踹了几脚,把那男人踹倒在桌子底下,才听见秦江澜跟身后的人说:“把这垃圾给我先拖出去关起来,报警,从过道拖,别太招摇!”
转身想去苏文若跟前,眼角带过桌上的那一堆因为擦西瓜汁而变的红通通的纸巾,霎时面如寒霜,双眼锋利地盯着那地上的男人,头都没转对旁边的几个人冷冷的说:“不用报警了,把这人交给‘特工队’,我没说停就不要停!”
“是,秦总!”李承郁的声音。
秦江澜说完急急来到苏文若身边,打横抱起她,温言道:“妞?你怎么样?没事了别害怕,马上就带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