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老熟人

强者归来 王命之徒 3405 字 2024-04-22

“年轻人有追求挺好的,但赌入了迷就完了啊。“另一人摇摇头道。

直到所有老板入座,倒也没有人来检查他们的资产情况。

很快,擂台上就走上来两个人,都是浑身腱子肉的高手,尤其是红方,看样子才堪堪二十多岁,眼神中充满了戾气。

完美的身材和矫健的身手,哪一个都是不好惹的家伙。

红钻头现在就坐在场下,满眼的憧憬与崇拜。

王徒双眼一眯,笑道:“原来是内劲。“

一旁那个连输两把的刘姓老板转过头,有些吃惊道:“哦?原来你还懂内劲?“

“懂一点点吧。“王徒淡淡道。

范市明扭过头问道:“内劲是啥?“

“就是打架比较厉害的人。“王徒随意敷衍道。

“那咱们压谁啊?“范市明跟小白一样一句一问。

王徒看着他,同样问道:“谁现在赔率高?“

范市明看着赔率牌子,道:“红方是1比7,蓝方1比3,咋了?“

“那咱们就下红方。”王徒坦然道。

“卧槽,哥,你这也太草率了吧!起码先观察一下双方选手啊。”范市明焦急道,问题是现在赌的是他的全副身家啊,一把完了就全没了!

“你还有别的选择吗?”王徒歪着头道。

一旁的刘姓老板忽然大笑起来,连他的同伴也都是大笑连连。

“作为过来人好心劝你一句,别看红方气势大,但蓝方那家伙可是内劲大成,而红方那人才内劲小成,你明白两个人的差距吗?”

“就跟大象和蚂蚁的差距!”

范市明有些动摇了,道:“要不咱们改压蓝方吧,大不了下一局再赌。”

王徒摇了摇头,一句话都没说。

而台下的打斗已然开始了。

“唉,三万块就这么打水漂了。”范市明暗暗道。

而王徒还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完全不紧张。

很快,在连续的击打中,胜负已分。

红方,内劲小成,完胜!

等红方下场休息,下意识地扫过全场的大佬时,赫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怎么了,苏毅,打黑拳被你爸发现了?”旁边一个女助手问道。

苏毅摇摇头:“没,就是看到一个老熟人了。”

“去告诉你老板,就说今晚的比赛我不打了。”

“为什么,你不是势头正好吗?”

苏毅扬起头,满脸的苦涩,道。

“因为今晚……我肯定拿不到冠军。”

{}无弹窗红钻头输了不是最让人震惊的,让人震惊的是王徒居然猜中了。

“狗屎运,“那个亏了一万块的老板酸酸道。

果然,很快就有工作人员来负责收钱和给钱。

按照赔率,老板那一万块几乎原封不动地落到了王徒手上。

“王兄弟,你咋知道红钻头会输啊?“范市明惊讶地问道。

王徒随手一指,道:“那红钻头体型壮硕,擅长正面搏击,而蓝色方的四肢都明显的结实僵硬,是常年练习锁技的特征,而这种人刚好克制红钻头而已。“

王徒说得很简洁轻松,简单到让人难以相信。

这一场结束得太快,不少的人都怨气十足,怀疑嚎狼会所打假赛。

当然怀疑也就是私底下说说,谁要是敢喊出来,估计就要被拖走打死了。

“红钻头居然没有退场,又继续打了。“范市明惊道。

明明是战斗风格被克制,居然还继续打,这不是傻么?

“不过看红钻头的样子,好像做好了准备,这把该压谁啊?“范市明向王徒问道。

王徒摆了摆手,道:“这一把平手,不用压。“

“不会吧?平手?“

在地下拳击赛有这个特殊规则,如果双方同时被击倒,数十秒后没有站起来,就算平手,押注的钱不但没有得赚,而且全部没得退。

但平手出现的概率是极小的,几乎没有过,毕竟能同时击溃对方得多巧才能做到。

更何况眼前的双方都不是一个战斗风格,一个是正面硬打,一个是锁技出众。

范市明还是有点犹豫不决,虽然王徒说的几乎都中,但这个平手预测得也未免太离谱了。

旁边的老板肯定不信邪,又一万块压在了蓝色方的锁技大师身上。

范市明左右不定,最后还是跟着下了蓝色方一千块,就是他上一把赢回来的钱。

赔率依旧是1比99。

这场比赛准时开赛,红钻头果然谨慎了许多,先是来回游走了几圈,打了几个假动作,找准机会,再如旋风般出击,瞬间击中锁技大师。

锁技大师硬吃了一拳,随即做出反击,绕着红钻头的双手扭转,身体如打蛇随棍上,缠绕在红钻头身上,灵敏的四肢死死锁住了红钻头的喉咙。

红钻头的脸连同脖子瞬间就涨红,挥舞着拳头砸向身上的锁技大师。

两者互相施力,都希望在对方更先力竭。

结果两者僵持了一分多钟,最后在红钻头的一拳下,两者同时昏迷倒地。

“真,真平手啦?“范市明还是不敢相信地看着台上昏迷的两人,在十秒计数后宣布平手。

“卧槽,我刚赢回来的一千块!好几周的生活费啊!“范市明哀嚎地抱怨道。

而旁边的老板脸色更是铁青一般,转眼两局他就输掉了两万块,这可不是一比小数,都能包养个漂亮小妞好几天了。

范市明回过头,如看神明般看着王徒,虽然他在火车上的时候就说过自己回算命,可算命也不代表会预测未来吧!

仅仅就靠这一手,靠赌就能养活自己了啊!

范市明惊叹道,原来自己的舍友真是个神人!

忽然,周围下注看比赛的观众都陆续离场。

范市明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道:“我们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