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大哥,你就打算买这种东西给老爷子吗?这种玉玉质泛白,一看就知道是二等货,顶破天也就两三千,你怎么送得出手啊。”
众老板也纷纷点头,略有些失望,虽然说送礼不分贵重,心意到便好,可送这种与柳家身份格格不入的次品,传出去恐怕都会说柳连城的蜚语吧。
“这就是柳连城拜托我送给老爷子的寿礼,我称它为聚灵白玉。”王徒顿了顿,看向柳老爷子,皱了皱眉。
“老爷子的腿受过伤?”
柳老爷子如剑神明,颤栗道:“我这腿在几十年前被仇家的枪打中过,留下了老毛病。”
他从未对外宣传,可大师一眼就看出,难道大师不仅有神通画技,还懂医术?
王徒点点头,口中念动法决,忽然一道冲天绿光从白玉中散发,弥漫开来,数秒就溢满全场。
众老板在呼吸之间,只感觉浑身的细胞都在舒展欢呼,脚下飘飘然,仿佛置身天堂。
尤其是肾脏的部位,被一股温和的暖流冲刷,好像回炉重造一样,腹下隐隐发热,男人雄风重起,这种感觉奇妙不可言。
“大师,这是什么?”柳老爷子也感觉自己身体精力充沛,如同恢复到六十岁的中年时期。
“此乃灵气,是天地精粹。”
王徒摇手一指,灵气瞬间汇聚成光洙,汇聚打入柳老爷子的双腿,只听见“唰”的一声,柳老爷子的双腿散发着浅浅的绿光,转瞬即逝。
“我已为老爷子重塑筋骨。此白玉以柳连城的意思,赠与柳老爷子,今后佩戴它,便可吸纳里面的灵气,强身健体,延年益寿都是等闲。”王徒淡淡道。
柳老爷子不敢置信地动了动自己的腿,又在原地跳了跳,顿时大惊,差点没给王徒跪下。
“大师的大恩大德,我柳家铭记在心,今后以大师马首是瞻!”
柳兴城纵是再不服气,看到一次又一次的神通,也只得拜服,他柳家如果有了这位神通大师的支持,将来超越李家,成为远江霸主,也未可知!
众老板也纷纷起身,拱手向王徒,恭敬道:“大师。”
他们有千万身家,却也不如王徒两手神通,更何况对方还只是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少年,当然自愧不如。
王徒负手而立,面对众多大佬,云淡风轻。
柳莫雪和张阳看在眼里,从王徒召出白起的时候就傻了,呆在原地,感觉整个世界观都崩塌了。
一个穷酸至极的小子,咸鱼翻身,一跃变成了众老板口中的大师,这怎么可能?
他不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穷学生么?
可笑的是柳莫雪之前一直骂王徒,说他没有资格追柳常青。
但现在,恐怕是柳常青倒追他都不够资格!
她一次又一次地拿自己的男朋友和他比,怪不得他不做反应,因为他根本就看不起你这点东西!
就在她为一个几万块的包包犹豫的时候,他已经站在远江的顶峰,俯瞰云端,成为她难以望其项背的人物,遥不可及。
{}无弹窗“什么泼墨成画,不就是点了几下茶水,再把墨泼上去,谁不会啊。”柳兴城虚虚道。
就当柳兴城话音未落,柳老爷子和白衣老者都向王徒深深地抱手恭敬。
这下柳兴城可蒙圈了,他用求助般的眼光投向宋大师,结果宋大师像被吓傻了一样,眼光直直锁定在桌面上。
“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了?”台下的人也都站起来,伸长脖子想要看清楚王徒桌上的画作。
王徒捻住画纸的左右角,缓缓提起,只见墨水顺着滑落,却没有像大家意想中铺满整张白纸,而是在被茶水点缀的地方被隔开。
过了几秒,墨水彻底滑落,画作的真面目完整地展现出来。
几乎是在一瞬间,整个会场鸦雀无声,只剩下倒吸冷气的声音。
“泼墨成画,用水勾勒,以墨成画,书画的最高境界,水墨画的真谛,我本以为只传说在历史里,没想到今日竟能亲眼一睹。”白衣老者喃喃自语。
柳常青还陶醉在画中的将军,脑中自然而然地将那位将军与傲然全场的王徒重合,那分威武,断断然是她画出的人物所无法相提并论的。
‘他不是说不会画画吗,骗我,坏蛋!’柳常青在心里娇嗔道。
这份技术,就算是国际级的书画大家,都远不可及啊!
要是王徒不会画画,这天下还有谁敢说自己会画画?
“完美。”一个大老板呐呐道。
“一亿……不,这幅画至少价值十亿!”
“放你的狗屁,这画无价!”
一众大老板差点掐了起来。
“他画了什么啊,你们一个两个的……”
柳兴城将目光投向王徒的桌面,只一刹那,柳兴城好像看到一位手持银枪的将军怒目与他对视,手中长枪似乎要游龙而出,将他刺穿。
“这,这。”柳兴城一屁股吓摊在了椅子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王徒所画的,正是一位屹立于沙场,纵横于山河之间的将军。
“白起,战国时期的战将。”王徒看着快要吓呆的众人,徐徐介绍道。
忽然,王徒大手一招,仿佛银枪在握,背脊如枪杆一般挺直,气如洪钟。
“他一战坑杀四十万人,被封为天下第一杀神。”
“纵是杀尽天下人,天下人也不敢怨我,恨我,害我,只能敬我,畏我,尊我。”
王徒将白起画像与那猛虎相对,顿时好像有灵光乍现,众人能看到画中的白起须发具张地走出画像,长枪一点,如蜻蜓点水般点在猛虎额头上,猛虎立刻发出一阵惨痛的哀嚎,蜷缩不止。
白起又是一枪挑起,这一枪气势胜鸿钧,点破了空气,发出阵阵爆炸声,直接将猛虎连同画作一并撕成了碎片。
“今日我以画胜画,毁你猛虎,你服否?”王徒踏前一步,手臂前指,那白起也与王徒同步,笔直的银枪抵在宋大师的额头上。
宋大师直接跪拜在地,头点地拼命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