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手心里把玩着珍珠发卡,终究没舍得扔掉。
烟头的点点光亮在屋子里明明灭灭,狭窄的空间里只有这一点点亮光,他没开灯,把自己埋在黑暗里。
电风扇吹出“呼呼”响声,这是夜晚耳边唯一的声响,吹散烟雾。
……
第二天一大早,韩雨柔也从游轮上回家。
秦浩然让司机送了她回去。
昨天夜里的事于她而言像一场梦,只有手腕的痛意在提醒她,不是梦。
容锦承来过。
车子到达小区门口,太阳很热,韩雨柔抬手挡住太阳往小区里走。
忽然,身后有人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
“韩小姐,好久不见啊。”
韩雨柔脚步停住,心口一跳,韩小姐……在纽约,除了容锦承,并没有人知道她叫韩雨柔。
而且这声音……
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