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乔斯年不屑一顾。
“我正好最近偏巧不巧听说了一些事,我听说我朋友他们医院里收了个叫叶佳期的病人,我说这女人的名字听着有点耳熟啊……在哪里听过……”
乔斯年忽然腾地站起来,一手抓住容锦承的衣领,脸色阴沉:“哪个医院?你在哪里听说收了个叫叶佳期的病人?容锦承,你要是再胡言乱语,我掐死你!”
“咳咳……”容锦承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脸色瞬间铁青,“松……松手……”
乔斯年狠狠掐着他。
但容锦承实在被他掐得不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乔斯年松了松手:“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咳咳咳……”容锦承瞪了乔斯年一眼,两年不见,脾气一如既往的坏,“我最近正好有个棘手的金融项目谈不下来,你去帮我谈下来,我就告诉你。”
“呵,我乔斯年那么好糊弄吗?帮你谈项目?你当我是你什么人?”
“别说谈项目,我这种时候就是让你给我磕几个头,你也未必不愿意吧?”
乔斯年实在压不住自己心里头的情绪时会站在窗边抽烟。
他孤寂地抬头看着天空,任由青色的烟雾缭绕在他的侧脸旁,眼底是失落的光泽,没有任何神采。
抽烟多多少少能缓解一点压力。
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直到有一天,容锦承找上门来。
两年时间,容锦承还是老样子,玩世不恭,很不成熟。
他开了一辆黄色的兰博基尼,酷炫地将跑车停在乔宅的门口,自己则从驾驶位上下来,摘掉墨镜。
佣人来跟乔斯年汇报的时候,乔斯年正在花园里伺候那株不太容易成活的稀有兰花,手套上都是泥土。
“乔先生,这个容先生非要见您,说是见不到您就不回去。”
“让他进来。”
乔斯年没有去客厅见容锦承的打算,该干什么还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