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需要看看高不可攀的殷家到底是不是容易相处的人?这关系到女儿的终生幸福。女婿已经考察了半个月,各方面都挑不出刺来,他主要是对自己家的家世没信心。
怕女儿,将来被人瞧不上,在婆家没有话语权。
孤独善握着南笙情的手,看她正在发短信,暗捏了一下她的手心,继续道:“岳父岳母大人,我想等两家坐下来认识之后,便和笙情去领证。”
南笙情猛地一个激灵抬起头来:“领证?要不要这么快?”
孤独善又暗捏了她一下,南笙情马上回味过来:“哦,对对对,我们要领证的。”
说完,又埋低下头,将没有编织好的短信继续编织,确定没问题后,发出去:“言先生,实在不好意思啊,香香姐给我打电话刨根问底,我就全招了,把你在追她的事情告诉了她,希望我没有闯祸,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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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手做拳抵着下巴走来走去,一会儿欣喜若狂,一会儿妄自菲薄,怕自作多情,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半杯冷静下来,果断的给南笙情发了一段短信过去,询问她国家博物馆巧遇言朔的事情。
南笙情坐在回家的打马虎眼儿,暗骂死党不够义气。
“怎么会呢?香香姐,你是我死党的姐姐,言朔是我男朋友干妈的外甥,只是巧合。”
白香微并不是好糊弄的人,语音温柔但口气强硬:“笙情,你最好和我说实话,不然我有的是法子治你!”
南笙情一个冷颤,焦急的寻求对策,可香香姐的手段,她听死党说过很多,她被她姐治得没出诉苦的手段,怕了,老实交代。
“好嘛,香香姐,对不起,我确实心思不纯,但我也只是看言先生追你追得实在太辛苦,连见你的机会都找不到,所以才成人之美做一回月老。香香姐,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他追她追得很辛苦?
什么时候追过,她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