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的这个,你能不能给我办到呀?我不管,沉默就是答应,男人一旦答应就是一言九鼎,任何时候都必须兑现诺言的。”
“我什么时候给过你这样的诺言?”孤独善翻个身,将她压在身下,身子俯下去,吻住她的唇,吞没她聒噪的声音。
南笙情偏了一下脑袋:“你刚刚还说,我想要什么你都给我哦,男人诶,说一道做一套,都是哄女人玩的啊?你是不是个男人啊,是爷们就应该痛痛快快的说好。”
孤独善将她的头扳过来,再次吻住她的唇,南笙情没有再挣扎,任由他的唇舌碾压着她自己。不稍一会儿,她就被他吻得脑袋发晕,身体发烫,意乱情迷,低喘着不能呼吸。
孤独善觉得,这丫头真是讨打,好端端的要这种承诺,弄得他的心情已经抑郁起来,他含着她的唇,轻轻的吮着、缠绵着……流连忘返,舍不得移开。
最多,给她短暂的喘息机会,让她换一口呼吸,然后他的吻,又密密麻麻的覆盖上去。直到,彼此的眼底的情-欲都要满得从眼底溢出来,他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样子,自己也没办法克制那股冲动。
“唔。”南笙情疼得掉眼泪,双手直推他。
孤独善牢牢占住她,等她稍微适应了些,两个人便在深夜里放纵起来。
今天在产房门口迎接新生命到来的那一刻,他就在幻想,什么时候他也能怀着紧张的心情,等待属于自己的血脉降生,那种心情,他实在没办法体会,但非常想体验。
可惜,他还得考虑她的学业。孤独善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来她放着的杜蕾斯,上次被他扔了几个,她还剩下半盒,一直放在抽屉里,今晚终于有机会派上用场。
南笙情小死了一回,被孤独善抱到浴室里,他在浴缸里放满了水,拿着沐浴液替她抹。
抹着,抹着,一个没克制住,拉着她在浴缸里又胡闹了一番。
南笙情觉得,她的两条腿都在抖,浴缸里的温水已经变成了凉水,她冷得直打哆嗦,抓着毛巾胡乱的擦了擦身体,也胡乱的帮他擦了擦身体,就被他重新抱回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