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战最后打电话给他推荐了季一鸣，在电话里说：“虽然不是心脏科专家，但他在长生这门学问上倒是全世界最权威的，没人比他的眼界更开阔了，你不妨让他去研究研究你。”

“哦，那个人我知道，没多大本事，就是研究你那个妹夫研究得多了，长了些见识，他研究的是如何长生，我想求的是如此速死，钻研的方向完全背道而驰。”

孤独善刚说完，殷战便直接掐断了电话，电话听筒里，只剩下一阵嘟嘟声。

旋即，就是殷战发来的短信：“给你预约了两点半去他的研究室做检查，不要迟到！”

现在的小孩子，是越来越喜欢擅作主张，孤独善将手机丢在旁边，伸了个懒腰，一抬头就发现南笙情紧抿着唇瞪着他，眼神控诉，他懒懒的挑眉：“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你就这么想死吗？”南笙情紧抿着唇，委屈泛酸：“你就一点都不考虑我听到这个话的感受么？我男朋友一心求死，那我算什么？真的就像你写的书法一样，两者皆可抛？”

他将一根烟抽烟，烟头扔到地上，皮鞋碾了两脚：“你若真是来自未来，也就别再生无可恋的揣测你再活五百年以上，别给自己加戏，看着就想揍你，让屋子里的小姑娘怎么想？”

孤独善不耐烦的听着。

殷战看他八成也没听进去：“看看你这幅德行，如果是从未来穿来，八成还真是为了一心求死，知道是为了求怎么死吗？我倒是想到一种猜测！”

孤独善洗耳恭听。

殷战长腿一迈，大步朝门外走去，丢出两个字：“作死！”

孤独善两手抓了抓头发，跟上去送他，边走边说：“你说，我要不要问问团团，它是来自未来一千年以内，还是来自未来一千年以后？”

“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