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排斥。
这样一个万里挑一,言行举止挑不出刺来的女人,他是在挑剔什么?还是在逃避什么?
相比之下,家里那只小丫头要逊色很多,小气很多,鬼心思也更多,他怎么反而更愿意照顾那只小蠢货的心情?
“善,再见。”
季舒云挥挥手,和两个女伴朝着巷子的尽头走去,走了几十步忽然回头,一滴眼泪顺着她的眼角,缓慢的滚落下来。
扑通!扑通!扑通!
孤独善站在门口,看见了她眼角的泪,他低头压着自己的心口。
季舒云已经转身,和两个女伴越走越远。
孤独善来不及回味,胸口的心跳声又静止了下来,他心情复杂的关上门。
神色,有些恍惚。
精神欠佳。
没有回屋,而是直接去了总统府,想找个人理一理自己的心情。
殷战正和几个高级部长开会,他索性坐在殷战的总统座椅上,一个人在他的办公厅,躺在那里面,对着落地窗晒太阳,两条腿高高的搭在办公桌上。
殷战从会议室回来,身后跟着贺幕僚长和两个办公厅秘书。
两个秘书看有人竟然胆敢坐在总统的专用座椅上,愣了一下马上变了脸,其中一个道:”你是何人,竟然坐在总统先生的位置上?”
贺邵看清来人,摆摆手将两个秘书打发出去,关上门。
孤独善纹丝不动:“贺邵,给我泡一杯咖啡过来,浓咖啡,头疼。”
“怎么了?你生病了?”
殷战觉得新鲜,示意贺邵去泡两杯咖啡过来,对于自己的位置被人霸占着也不介意,脱掉外套挂在衣架子上,卷起白色衬衫的袖口,拉开一把会客椅坐下来。
“比生病了还要严重,我可能再也不能继续逍遥几百年了。”孤独善将长腿从桌子上放下来,转动着椅子,慵懒的扫了眼殷战,兴致问罪:“谁允许你不经过我的同意,把我的地址和电话号码轻易给人的?”
殷战拢眉:“我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