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璐心情异常烦躁,可又无可奈何,想要帮忙,却无能为力。
想了想,她又道:“言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恨不得将所有陷害她哥的人全都诅咒一般,一路上声音不停,最后指着冷夜谨:“还有你,支持谁不好支持言擎,还给他募捐竞选资金,我告诉你,以后我们家的钱,一分都不许捐给言擎,不然我连零花钱都不给你花!”
男主外女主内,财政大权如今都在她手里,经济基础决定在家的地位,殷璐愤愤的道,威胁力十足。
冷夜谨听着,哭笑不得:“政治斗争就是如此,也不能怪言擎,换做是我,也会想尽办法打击政敌,只是立场不同而已,谁都不是圣母。”
“所以当年你爸和我爸竞争总统,你到底给你老丈人泼了多少黑水?”
“……”冷夜谨嘴角抽搐,这是哪跟哪,扯得也太远了。
“你别不承认,我爸都告诉我了,当初你没少黑他,要不是看在儿子的面子上,我早和你分房睡了。”
冷夜空眸色一深:“所以我是被殃及池鱼了吗?”这才婚后第几年,就想和他分房?
“是又怎么样,谁让你帮言擎!我哥也是你哥,你竟然帮外人!”
殷璐心情不好,不想给任何帮言擎的人好脸色,以前她爸说男人的事她最好不要过问,否则就是自寻烦恼,现在她深有体会,多想老公和她统一战线,这个时候能够出点力,帮她哥度过难关。
冷夜谨低头看她烦心的模样,伸手将她揽到胸口处,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殷战败局已定,他都不知道他老婆到时候会有多少天不搭理他?奈何过些天就是他老婆和儿子的生日,今年的生日,大概过不好。
未来几天,尽管陷入舆论的旋涡,殷战亦没有松懈,和言擎一样,风尘仆仆的赶往几个摇摆州,召开各种竞选集会,阐述对国内外事务的政策,尽最大的努力在最后关头说服没打定主意的选民把票投给自己,但民意调查,他已不占优势。
所有媒体都在猜测,到底谁能最终入主权力的巅峰,以前媒体稳稳的预测他最受亲睐,如今所有媒体却看不清,尽管殷战最近丑闻闹得很凶,但他这几年的政绩亦很突出,还是有很多人支持他,只是相比于从前,他失去了很多女性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