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儿子听力好,上楼吵醒儿子简直是罪孽。”
这理由,也只有他想得出来!她以前一直不知道他听力好,有了儿子才知道他还有很多未被他挖掘的神技,懊恼得要死,都不知道自己曾经在背地里被他偷听去了多少话。
童璐偷偷瞥了眼客厅里的佣人,掐了他一下,冷夜谨将她压在楼梯扶手上,一摆手:“都退下吧。”
几个佣人心知肚明,偷偷笑着,也不敢看,得到命令陆陆续续放下手中的活儿离开。
“现在没有人了。”
“你不是人呀?”童璐嗔了他一眼。
难道他也要消失?
冷夜谨不满意,气息逼近,掌心扣着她的后脑勺,修长的手指插丨入她的秀发,他的吻从她的耳垂开始,辗转攻城,掠过她的脸颊,最后迷离的落到她的唇上。
“庆祝什么啊,给家人惹来这么大的麻烦,我宁愿身世不公布出来,像之前那样安安稳稳的过小日子就挺好。”
“算不上麻烦,总统之争就是这样,没有这件事也会有那件事,总之是没得消停,每个人都想要将对手踩下去。与其去纠结权力之争,不如我们来做点更有意义的事。”
“什么事更有意义?”
“比如这样……”冷夜谨的话,只落下四个字,童璐的唇,就被他直接吞没。绚丽夜幕下,他的吻,缠绵、炙热,童璐觉得他根本就是喝得有点多所以现在欲丨火难耐。
这个男人,院子里有站岗巡逻的哨兵他也不知道顾及一下,她反应过来轻推他,轻喃:“你想要在这里娱乐大众啊?我们回屋。”
“娱乐大众又如何,我在自己家吻自己的老婆,有什么顾忌?他们要偷看,正好虐虐他们这群单身狗。”
一群故作没听见的巡逻哨兵:谨少,您这样真的好吗?
有个性格欢脱的哨兵胆大包天的吹了声口哨:“谨少,小心我去单身协会告您。”
冷夜谨偏头,挑眉:“都是聋子吗?你们家少奶奶脸皮薄不想被围观,还不自觉点都退避三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