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融先生哪里乐意听到这个话:“这下巴一看就是我女儿生的!”
“这额头像夜瑾,和我一个样,我们家人的额头都这样。”
殷融立刻道:“这耳垂像我,我们殷家人的耳垂,也都是这样!”
总统阁下吹鼻子瞪眼:“这耳垂明明像我们冷家的。”
殷融先生怒道:“冷威你要不要脸,这耳垂明明像我,你眼瞎自己不会看?这耳垂哪里像你?”
总统夫人和言朔站在旁边,两人面面相觑。
等殷战和殷夫人以最快的速度洗了个澡,换了干净的衣服,飞奔着想去抱抱孩子的时候,殷融先生和总统阁下已经吵得面红耳赤!
从耳垂吵到孩子的取名,口若悬河,比当年在总统竞选时候的演讲对峙还要汹涌,谁都不让着谁,再吵下去,几乎要干架!
直到婴儿“哇”的一声哭出来,殷夫人和总统夫人异口同声的道:“你们别吵了,把宝宝都吵哭了你们还吵”,两个面红耳赤的男人,这才戛然而止。
好一会儿,童璐才被处理好产后的工作,紧随其后从产房被推出来。
殷战亲自推着车出来,冷夜谨始终握紧着童璐的手,跟着车子出来。
殷夫人和殷融先生也一直跟着车子,跟到了坐月子的病房,一群人不敢大声说话,她生孩子折腾了这么久,现在能够睡过去,亲人们哪敢吵醒他?
殷夫人拉着殷融先生走出去,然后把殷战也喊了出去,只留下冷夜谨独自守在床前。
走出去之后,殷家人这才想到宝宝,朝着总统围过去。
殷夫人欢喜的说:“亲家公,给我抱一抱。”
总统先生抱着便不舍得撒手,听到殷夫人说想抱,心想自己抱着那么长时间总不能自己,这才将孩子递了过去。
不过殷夫人身上其实挺脏的,总统夫人站在旁边看了眼忙提醒:“文慧,你先去洗个澡,换一身衣服,小孩子最脆弱了。”
殷夫人看了看自己,确实应该收拾一些再来抱外孙,点点头,赶紧离开,去洗个澡。
殷融先生将孩子抱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