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虽然被你玩过,但是我不介意。”郑宽笑着,“因为筝筝最终还是选择跟着我。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始终觉得,我比你好,比你强,你懂吗?”
霍生攥着被子的拳头青筋直冒,而他另外一个正在输液的手背……
“液体倒流了!”我提醒他,甚至情不自禁地就像去帮他松开攥紧的拳头。
“不要你管——”霍生直接把吊瓶都给扯了下来,手背上的针也扯掉了,他不顾身上的伤口来殴打着,却被郑宽轻而易举地推开了。
我的墨镜被霍生给抓掉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脸像被霍生狠狠打过一样,火辣辣的疼。
他这是干什么?太让人失望了。
“霍生,你不知好歹!”我平静地说着,因为我觉得怒吼,已经对他形成了麻木,没有任何感觉了。
霍生斜眼睨着我,冷笑着,“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你这个只会在男人中间跳来跳去的贱女人,我看着你就恶心!”
恶心?他看我就恶心?
“你不恶心吗?”我被中伤得心痛,哽着眼泪斥问着他,“你看看你现在什么鬼样子了?你这样的人连活在世上都是累赘!”
我的话说得非常的狠绝,绝到霍生都不敢相信。
“不是,昨晚没睡好,眼睛难受。”我瘪了瘪嘴,“再说你应该也不想让别人说你带出门的女人丑吧。”
郑宽耸了耸眉头,没在说话。
下车后,他示意我挽着他的手臂进去,在这节骨眼上,我也只能遵照他的意思,把手放在了他的臂弯中。
一路没有任何停歇地,直奔了霍生的病房。
护士站的护士们被我们阔步而来的身形给吸引,交头接耳地小声议论着。
我很不自然,要知道前几天我才在他们面前自称是乔霍生的老婆,现在却挽着另外一个男人的手臂出双入对,这叫个什么事!
也许,这也是郑宽想要的。
没有任何提前通知,郑宽就这么拖着我,进了霍生的病房。
当我走进病房时,说真的,我有那么几秒钟的开心,至少我又见到这个让我日思夜想的男人了,但是几秒之后,我又感到心寒。
他比我走的时候更憔悴。
我以为经过几天的修养,他的气色看起来应该更好,至少比从手术室里推出的时候好,但是……
“你们来干什么?”霍生很烦躁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