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个安生日子吧,想活着,咋就这么难呢……”天空中飞过了一只麻雀,叽叽喳喳的叫着,似乎那就是老天爷给的回应吧。是啊,活着为何如此艰难,活在人世上,大家都习惯于抬头往上看,去惊艳和羡慕光鲜艳丽,极尽奢华的有钱人,去聆听他们心灵的鸡汤,可是鸡汤喝完之后,充满着焦虑和压力的现状又如何改善呢?他
们的成功能够第二次复制吗?
当人人都能成为有钱人的时候,穷的定义又是什么呢?
但是在这个时代里,更多的人是穷人,在意的是活着,活着尚且不易,又有何时间去羡慕呢,但是,现在来看,就连活着这种简单的要求都难以做到……我给那些因为在近旁而极响的爆竹声惊醒,看见豆一般大的黄色的灯火光,接着又听得毕毕剥剥的鞭炮,是四叔家正在“祝福”了;知道已是五更将近时候。我在蒙胧中,又隐约听到远处的爆竹声联绵不断
,似乎合成一天音响的浓云,夹着团团飞舞的雪花,拥抱了全市镇。
我在这繁响的拥抱中,也懒散而且舒适,从白天以至初夜的疑虑,全给祝福的空气一扫而空了,只觉得天地圣众歆享了牲醴和香烟,都醉醺醺的在空中蹒跚,豫备给鲁镇的人们以无限的幸福。——节选自《祝福》
每一场闹剧的背后总是少不了袁兆龙这个推手的推波助澜。曹琨是彻底完了,通电下野,不仅告别了大总统的职务,同时告别的还有直系军阀首领的地位,落了一个同段祺瑞同样的下场。
混军阀这条道儿,永远要记住山水轮流转这句话,稍有不慎,便有可能走上同前辈一样的老路……军阀们都在避免重蹈覆辙,可是最后却还是依然不由自主的重复下去。
“你真的能沉得住气?”沐云曦和戴若彤一齐看向悠闲自在躺在摇椅上的袁兆龙,还别说,真的是怪了事了,一个急躁动荡的社会,大家都在拼命,唯恐被时代所抛弃,力图改变自身的处境,越是位高权重,这种危机感越是浓郁,殊不见大总统曹琨位居高位,权倾一时,依然是夜不能寐,东北王张作霖驰骋东北大地,虎视中原,也是心事重重,焦躁不安,唯独袁兆龙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世外高人一般,不争不抢,不只是外人难以
理解袁兆龙的奇怪行径,就连他的枕边人也是看不懂袁兆龙的心思到底是什么意思。袁兆龙微微一笑,说道:“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我们之间的竞争不是短跑比赛,而是漫长的马拉松,是长跑比赛,开始的落后,不叫落后,拼的不是一时的起步速度,而是耐性和持久性,以及最后关
头的爆发力。这场比赛没有尽头,比的是我们这几个人的耐力,看看谁能够跑到最后,谁才是最后的胜利者,有权力宣布比赛结束,正所谓剩者为王,便是如此。懂了吗?”
戴若彤和沐云曦相视一眼,貌似是这么一个道理,若是最开始的时候,就把力气全都用完了,最后怎么办?在这场比赛开始的时候,冯国璋、段祺瑞、陆荣廷还有唐继尧都是比赛选手,可结果呢,在开始之处就竭尽全力的拼命冲刺,没冲多远,一个个的陆续掉队,被淘汰了出局,现如今,曹琨又被出局了,吴
佩孚也在被淘汰的边缘挣扎,即便是侥幸的躲过了这一劫,那也是被落后不止一个身位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