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命大,没死,走,请你吃饭,有点儿话想跟你说。”
柏天赐没死,没错,他的心脏部位的确是中了一枪,这一枪本应该能直接要了他的性命,可关键时刻,还是那块挂在胸口怀表救了他一命,子弹打在了怀表上,抵消掉了冲击力,没有伤到分毫心脏要害。
当时令柏天赐昏迷的是因为其他的伤势,好在青年军的弟兄们及时的赶了过来,将他从杀手们的手里抢了出来,避免了杀手们补枪的可能性。遇袭之后,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柏天赐便清醒了过来,柏天赐最在意的还是那块怀表,怀表中藏着他的心上人,本以为是一个永远的回忆,可没成想,在关键的时候,还能救了他的性命,怀表已经彻底报
废了,里边夹藏的那张照片也被烧糊了,再也看不清人影了,柏天赐的心中遗憾不已……外面传的沸沸扬扬,都是有关于他的事情,军警甚至都捏造出了他已经被打死的传闻。其实,在被偷袭的时候,柏天赐就已经猜到了幕后真凶为何人,不过,最好笑的还是军警们,为了应付幕后主使,不
敢亲来青年军营地调查真相,居然随便的捏造出他已经死亡的消息来糊弄长官。
柏天赐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音,曹琨啊,曹琨,你机关算尽,还是百密一疏,被在下钻了空子,让我侥幸的活了下来,不过,你没有再翻盘的机会了!
还是那家熟悉的西餐厅,不过,这次吃饭的位置换成了一个极其不引人注意的角落,起码的防范意识还是要具备的。
“你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为何那天晚上会有人要害死你呢?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
林浅语迫不及待的追问,好多个谜团聚集在一起,令她摸不到头脑,虽说柏天赐就在她的面前,离她不到一米远,可是她却感觉,两个人之前隔了千山万水一般,看不透他,也看不懂他。
柏天赐的左手拿着刀子,细心的切割着牛排,他的右手缠着厚厚的一层绷带。将好不容易切下来的牛排,用叉子叉起来,放在了嘴里,细细的咀嚼着,说道:“你问了这么多问题,我都可以回答你,解答你心里的所有疑问,不过,首先,我得让你知道我是谁。所以,我问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浅语,你看那个俊后生,长得多好看,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呀?”
“不不不,那个帅哥才好看呢,你瞧,西装革履,人模狗样,肯定是个有钱人。”
小姐妹们聚集在林浅语的身边,指着街上好看帅气的男人或者是男孩,评头论足,可林浅语始终是提不起神来。“浅语,你说说看,一个柏天赐,有什么好的,死了就死了呗,他是你什么人吗?是你丈夫吗?还是你爹?都不是,他不过是你人生中的一个过路人而已,路过了,错过了,心中纵使有遗憾,又能如何?两
个人能否在一起,全在一个缘字,是,你喜欢他,没错,这大家都知道,可这种喜欢,只是你情窦初开时,对一个男孩的好感,这能叫爱吗?你有没有想过,他喜欢你吗?他若是喜欢你的话,为何迟迟不肯接受你呢?醒醒吧,傻姑娘,柏天赐不是最适合你的人,人死如灯灭,死了,一了百了,什么都没了,可咱们还活着,既然活着,那就要擦
干眼泪,收拾起心情,往前看,往前走!不要在折磨自己了,我的傻姑娘!”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林浅语最好的闺蜜忍不住冲着她一通咆哮,听着这刺耳可又十分有道理的话,泪水不禁从林浅语的眼眶中滑落。
“你都把浅语给说哭了,还不快道歉。”有好友安慰着林浅语,责备她话说的太过分。
“好话孬话都说了个遍,她听吗?”
“可万一那个柏天赐没死呢?听说,尸体都没有发现,只是军警单方面的宣布人死了而已。”
“呵呵,我打赌,他肯定是死了,如果他能活着站在我面前的话,瞧,那儿。”闺蜜指着一个蹲在街角晒太阳的老乞丐,说道:“如果,他能够活着出现在咱们面前的话,我就嫁给那个叫花子当媳妇!”
“听说你叫我。”闺蜜的背后传来了男人浑厚的声音。“啊!”闺蜜一声尖叫,跳到了一边,众人一起看过去,当看到这个人脸的时候,顿时都惊呆了,虽然这个人脸上有好多擦伤的痕迹,而且额头上还有绷带,依然可以看出来,这个男人不就是林浅语为之伤
心欲绝的柏天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