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了曹锟的霉头。
惹得曹锟心里很难受,不舒服。
“大帅,是我说错话了,卑职该死,以后保证注意。”萧耀南连忙道歉。
“罢了,原谅你,此事不必理会吴佩孚,我们自己来就可以。”
曹锟的心里也是憋着一口气,老小孩,越老越糊涂,可能是已经到了该糊涂的年纪了吧,曹锟这是在赌气。“你自己看着去安排吧,我只要结果!”
曹锟发了话,萧耀南唯有服从的份儿,不敢违逆曹锟的意思。
……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是已经布下天罗地网的特情局,京城的风吹草动岂能瞒过柏天赐驻留在京城的耳目呢。
根据黎元洪给他提供的讯息,柏天赐派人四处旁敲侧击的打听消息,几百号议员,不可能每个人都会守口如瓶,因此打听出消息来,几乎是轻而易举。
将消息传给了袁兆龙,袁兆龙态度依然很平静,丝毫没有吃惊和惊讶的意思。
曹锟为人小气,做总统的美梦已经做了好些年了,做了这么久的梦,不会因为袁兆龙的贸然插手而忽然打消梦境。
如何将梦境变为现实,这都是早晚的事情。
袁兆龙都挺佩服他的,能隐忍这么久,难道是属王八的吗?这么能熬?果然,还是沉不住气了,图穷匕见……
袁兆龙又从壁橱里拿出来当年老乞丐送给他的箱子,打开箱子,小心翼翼的将旗帜叠好,然后放进了箱子里,锁起来。摊开了日记本,戴上了眼镜,拿着钢笔,在上面写道:最难的事情莫过于好好地活着,自己活着不算是活的好,能让更多的人活好,这才是活得有意义,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为自己而活,为更多的人活着
而活,终有一日,拨的云开见天明,抬头看去,会是青天白日当头……
当前这个局势里,革命党改组成为民党并没有掀起多大的风浪,改来改去,还不是那几个人吗?
三大军阀集团的争斗热闹纷呈,谁还在意,偏安于一隅的革命党如何?
在这个大时代里,军阀混战是主旋律,至于口号远比行动响亮的革命党,却已经沦为了配角……
但是有一个人的名字,吸引到了社会各界的关注,那就是改组后民党的成员中多了一个叫袁兆龙的人,这个世上还有第二个叫袁兆龙的吗?
当然有,可能还不止一个,但是军阀里边还有第二个吗?
肯定没有。那就没错了,袁兆龙居然加入了民党,这太不可思议了!
后来有人后知后觉,其实这并不奇怪,因为翻开袁兆龙的履历就会知道,袁兆龙十二年前就是个革命党,只是混进了北洋的队伍里,渐渐地被人遗忘了这层身份罢了。更是有人戏言,大军阀头子袁兆龙如今也算是“认祖归宗”了,这个新闻只是成了一个茶余饭后的笑料罢了,并没有太多实际上的意义,毕竟不管是民党,还是革命党,他们手中掌握的权力,实在是太小,
连粤地都出不去,还想问鼎天下?
痴心妄想!
无非就是将粤鄂之间的联盟关系稳固一下罢了……
“这个袁兆龙,越来越让我看不懂了,他到底是在搞什么名堂?是不是变着法的跟我对着干呢?嗯?你们说,他到底想干嘛?”
萧耀南和曹瑛摇头,他们又不是袁兆龙本人,怎么知道他的想法呢?再者说了,他这么干,很奇怪吗?一向是不按常理出牌,若是被人猜到下一步想干什么的话,那他就不是袁兆龙了!
“哥,袁兆龙不是后患,他想干嘛就干嘛去吧,只要是他不过长江,一切随他去吧,咱们的事,才是正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