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逸干脆利索的拒绝,这几年大家都学着拳脚,时不时也会比一场,旁人一般还有输有赢,就赵山良,虽然不轻易出手,但一出手就贼狠,能不能赢他不一定,但肯定会被揍的很凄惨。
“要不,我们去找赵彬吧?”
凌逸突然想起,很兴奋。
“你傻吧,去一趟都半个月了,时间哪够?”
陈胜有些嫌弃他不动脑子。
“也是,说起来,赵彬应该年底回来京城面圣吧?十个月后就能见了。”
凌逸是真的有点想赵彬,虽然他在的时候两个人也是斗的最狠的……
陈惜想起直到去年快年底,才给赵彬回了信。
她没别的可说,就把遇到那对老夫妇被讹诈,到后面的事大体交代了一遍,意思是众伙伴不是有意把他舅舅送到大牢里,实属巧合。
虽然以后两个人会是敌人,但做朋友的时候,要无愧于友情。
想起这些,又想起早就有过的疑虑——赵山良的父母和当初的顺王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有心想去探究一番,却不知道赵山良会不会抵触……
“我们去年重阳,在山上到过一个庙宇,很是玄妙,不如去那里玩?还可以爬山。”
陈稳看到他们学堂小花园扎推,也过来凑热闹,听到陈惜的话,很赞同。
“对对对,那家庙宇真的神了,我在庙中一过,就觉得灵台清明,人都悟了很多。”
凌逸半信半疑:“有那么神奇?”
“管他呢,闲着也没事儿,我们明天就去吧。”
陈战倒是无所谓去哪里,大家一起出去玩就行。
陈惜送了赵山良回家,遣退了侍从,跟他坦白。
“其实我想进那片林子里看一看。”
赵山良站住,定定的看着她。
“良良,我就是……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我就觉得当初你爹娘的死没那么简单,我想去看一看。”
幼年那些零碎的片段,赵山良每天睡前都要拼命回忆一遍,他担心那些片段会像父母的容貌一样,慢慢的模糊。
他谁都没有说,包括恭王,刚开始是不理解那些片段,等到慢慢了解了一些,也了解了祖父在朝堂受掣肘的处境,说了也未必有用,徒添烦恼。
赵山良轻轻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