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冬雪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很简单,那家绣坊是梅元良的。
陈溪:???
“为什么说是少爷的,不说是梅家的?”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冬雪一边给她捏肩膀一边解释:“就是少爷的,夫人都不知道呢。”
“除了织锦坊,城里最大的古玩铺子和酒楼都是少爷的。”
……
难怪他身体弱,操心太多了。
“老爷说,少爷有点事做也好,整日躺着挺闷的。”
他是遥控指挥,事情都是身边的梅飞去做的。
正说这话梅元良回来了,花园的月季开的正好,陈溪让他去后院给梅母送去几支花。
“在说什么?”
“在说我夫君的私房钱不少,三家铺子呢。”陈溪白他一眼。
“都是你的。”
梅元良果断去箱子里找出地契房契,放在陈溪面前。
随后坐在她的对面,脸色有些发白。
“你怎么了?又不舒服了?”陈溪探上他的额头,凉凉的,她松了口气。
“今天走路有些多。”
他第一次去自己开的古玩铺子,第一眼就看中了镇店之宝——打磨成水滴状的红色玉石,那么热情有力的颜色,跟陈溪很是相配。
“凡事不可过量,你康复要循序渐进。”
陈溪给他一杯热水,“喝点热水,会好一些。”
梅元良喝着水,怀里的小盒子该以什么理由给她呢?
嗯,就成亲一个月的时候吧,再有四五天就是了。
陈溪却在盘算着别的,原主的愿望一是哥嫂得到报应,这个进行了一半,她心有成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