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一天陪着考察团队转遍了村里,到了晚上的时候,由于黑天山路不好走,这些专家团队便在村里住了一晚上。
可在第二天凌晨天还没亮的时候,这外来的四位专家却都死了,而且死相异常的诡异恐怖。
我和王聋子来到现场的时候也不禁呕吐了出来,因为这四位专家的身体不知被什么啃咬的残缺不全。其中一具尸体,脸上的肉缺一块少一块的,甚至都能看到嘴部牙齿,鼻子也被啃掉了一角,眼珠子也少了一个,其他三具尸体也都是这种情况。
从痕迹上看像是什么野兽袭击过似的,但为什么偏偏只咬死了这四个专家,其他人却没有事?
我询问了专家们暂住的那户农家,可他们家人也都吓坏了,在一旁哆哆嗦嗦的,我问了多次,他们才颤颤巍巍的说晚上没看到有什么人和动物闯进家里,要是有什么东西家里养的大黄狗早就叫了。
我看了一眼院子门口栓着的那条大黄狗,可却见它像是受惊了的小羊羔一样猥琐在角落里,眼睛呆呆的瞅着我们一动也不敢动。
“大哥大嫂,那你们晚上听没听到锁链声?”我问。
“没……没有,昨天我们就住在隔壁屋,这头啥动静也没有,晚上的时候我们还炖了两只老母鸡给专家们吃,睡觉前这四个人还好好的,可一早上我上厕所路过这屋门前就突然闻到了一股腥臭味,开门一看……”这户农家的男主人战战兢兢的说。
我眉头一皱这就奇怪了,不可能一点线索没有啊,我来回检查了一下,专家住的那间屋子的大门和窗户也没有被撬开的痕迹。
这时,炕上的尸体还不断留着鲜血,这说明他们应该没死太久,我强忍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在这屋子里调查了一番,最后终于发现了一点古怪的地方。
我和王聋子连忙起床赶了过去,这时何大夫早就到了这家里,我看到床上躺着一个老头,周围站着他的家人,正在难过的哭泣。
“何大夫,我爹是不是不行了,昨天我睡觉睡得迷糊,隐隐约约听到了锁链声是不是,我爹的魂被锁走了?”一个男人说。
而何大夫摸了摸老头的脉搏,又扒了扒眼皮,摇头说:“老人家还没咽气,只是身体很虚弱,你们小心照顾就行。”
我瞅了一眼床上的老爷子,他的这个气色看起来的确是糟糕,要不是何大夫说还活着,我还真以为是死了。
何大夫嘱咐几句就和我们俩一起出去了,她皱着眉头说:“你们不知道这老爷子半个月前得了绝症,其实早就应该驾鹤西归了,可直到现在还活着,而且这期间他们家人也总能听到半夜的锁链声。”
“铁链声?我昨天晚上其实也听到了,怎么会这样?难道也和这村里的怪病有关?”我问。
“不知道,我检查过老爷子身体,可我毕竟是中医,但这老人家的身体又不能折腾无法去县城医院检查,只剩下等死了。你看看这不院子里的棺材纸人纸马早在半个月前都准备好了,一直也没用上,他们儿女也很揪心。”何大夫说。
我叹了口气,之后我们又来到了牛大壮家里,可奇怪的昨天还奄奄一息卧床不起的牛大壮今天却生龙活虎的,听他媳妇说一大早就下地干活去了。
我们问他媳妇是什么时候好的,他媳妇说是在昨天凌晨的时候,牛大壮突然从床上站起来到厨房找吃喝的东西,在那时他的身体就完全好了。
这就是所谓的怪病吧,明明应该早就死的人却一直活着,要不就是病入膏肓的人一夜间又身体完全复原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到了上午的时候,昨天联系的卫生部门派来人检查村子的情况,采集了发生得了怪病的人的血样,以及查看了下家禽和牲畜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