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连家都不回了,为了夺得和纪泊臣争霸的太子之位,他再次发起了冲击。
他不愿意放弃,就算表面上祝福过年冰颜,可每每到了夜晚,那种内心深处的欲望就出来了。
他忘不掉的是曾经那个小公寓里,自己和她度过的快乐时光。
那是只属于他们的日子。
而他,亲手毁掉了所有的美好。
纪可归发愤图强,倒让另一个女人怨恨增深。
梁西云不明白,自己嫁得人,前后竟然不像一个人。
她快一个月没见他了。
有一天梁西云实在受不了每天独守空房,还联系不上纪可归的日子,终于闯到了纪可归的办公室。
“纪可归!”
纪可归有些不耐烦的看了眼向他来兴师问罪的梁西云,心里不禁有些烦躁,一会儿他还有一场很重要的会议。
“你为什么这么多天都不回家?”
“等我开完会我再好好说这个问题不行吗?”
梁西云也是满腹委屈,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拉下脸面主动找纪可归,纪可归凭什么这么对她?
“不,你说清楚再开会。”
“你能让开吗?”
高强度的压力下让纪可归的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状态,所以此刻面对梁西云,不免有些暴躁。
“你吼我?”
梁西云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纪可归。
纪可归却没心情和她扯这些,只是冷着声音说:“让开!”
“纪可归,你到底想不想和我好好过日子,你难道不知道你这个样子让双方都很累吗,你要是还放不下年冰颜,你和我离婚呀!你去追她呀!”
梁西云一直压抑的情绪忍不住爆发出来,说话甚至有些不经脑子,所以当她说出离婚的时候她其实有些后悔,但碍于面子不愿改口。
可纪可归竟然说:“那就离吧。”
随后直接越过梁西云,向会议室走去,梁西云睁大眼睛,身子微微颤抖的看着从她身边离开的纪可归,气的甚至发不出一个音。
如果她刚刚没听错,纪可归说:“那就离吧。”
“呵……那就离吧……凭什么?不可能!”
梁西云眼中突然爆发出了疯狂的神色。
而这个时候纪泊臣突然接了一个电话,一通电话后将挡隔板收起来对司机说:
“调头,去纪家老宅。”
“怎么了?”年冰颜有些不明所以,怎么好好回纪家老宅了。
“你忘了今天什么日子?”
纪泊臣反问道,年冰颜奇怪起来,今天?今天什么日子啊,她随手翻了下手机,瞬间反应过来。
“奥,今天星期五!”
“想起来了?”
年冰颜点点头,有些可惜的说:“看起来今天是不能喝到那个汤了。”
“不一定。”纪泊臣瞥了年冰颜,“如果我心情好的话可能你回家就可以喝上。”
纪大总的潜台词就是:你不打算巴结一下我吗?
年冰颜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纪泊臣一眼,“宁死不屈。”
纪泊臣摇摇头,随后拿起笔记本开始处理公事。
到纪家老宅的时候,刚好到开饭时间。
纪望河坐在餐厅上座瞥了夫妻二人一眼,有些不悦道:
“怎么还得让我等你们?”
年冰颜不知如何接话,倒是纪泊臣淡笑的接道:“是我的不是,但不也是为了你孙子的安全。”
纪望河听到这话果然缓了脸色,“坐下吧。”
年冰颜看着对面餐桌上的梁西云,微微挑眉。
之前梁西云被爆出来的丑闻的确是她做的。
那些洗胃的记录在承德保留着。
她很轻松的,就抓住了梁西云的把柄。
而此时,梁西云也不若初见那般锋芒毕露,她安静的坐在那里吃饭。
纪望河看了年冰颜一眼,眸色也算冰冷。
随后,他和纪泊臣攀谈起来,时不时还会问一下年冰颜及孩子的近状。
相比于他们这边的热闹,独自吃饭的梁西云要落寞的多,她偶尔抬头瞥一眼被纪望河关心的年冰颜,低下头的一瞬间眼中闪过了怨毒与不甘。
从她刚刚进门,纪望河除了问了一句纪可归人呢便不再多说一句话,可此刻却对怀了孕的年冰颜百般问候。
人心凉薄大抵如此。
饭后,纪泊臣和纪望河去书房谈公事,而客厅里两个纪家媳妇安静的坐着,谁也不先打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