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很多事情,的确出自他手,但都过去了。
“我不管你的理由是什么,我只知道纪氏即将参加国议会大选,这关乎到我们家族的政治仕途,所以不论如何你都得把年冰颜给我弄出来!”
“我要是说不呢?”
纪望河冷笑,“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闻声,纪泊臣一双黑眸死死盯着纪望河,办公室里的气氛突然拔刃张弩起来。
半响,两人都没有妥协的意思,纪泊臣的手机响了,他冷冷的看了纪望河一眼,那眼神不像是在看父亲,反而像是在看仇人!
纪泊臣走到一边接通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的脸色开始变差。
电话挂了后,纪泊臣不顾纪望河径直走出办公室,走之前他顿了顿淡淡的对纪望河说道:“你最好不要插手这件事。”
纪望河冷笑的看着纪泊臣的背影,眼眸下翻腾着怒意,自古以来他还没见过哪个儿子敢管老子的!
想着,纪望河拨通一个电话,“是邢局吗?我有个事儿托付你办一下……”
此时天快黑了,看管所里面的那间小黑屋里已经没有半点光芒,可以说达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年冰颜蜷缩在角落里有些微颤,她有幽闭恐惧症!
突然,门被打开,光照进这个小房间里面,一个警察拿着饭冷漠的走到年冰颜面前,“你对你所犯下的罪行承不承认?”
年冰颜闻到饭的香气忍不住多吸了两口,她好饿。
可即便如此年冰颜依旧硬帮帮的答道:“我没有。”
警察听到这个回答,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对着年冰颜啐了一口,小声嘟囔道:“简直是个贱人胚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年冰颜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嘲讽的扯起了嘴角,看管所的人想逼她立案,刚开始是折磨她,后面就是隔一会给饥肠辘辘的她送一盘饭。
甚至,警察放话说只要她承认罪行就给她吃饭。
年冰颜的嘴唇已经干裂,她只要稍微弧度大一些的张嘴,嘴就会裂开。
年冰颜疼得“嘶”了一声,终于还是面无表情的蜷缩在角落里。
她就算饿死渴死,也不要冤死!
否则,就正中了那些看她好戏人的圈套了。
她轻柔的抱住纪泊臣,在纪泊臣耳边低语:“今天是伯母的生日,你心情一定不好吧?”
说着年染晴像是安抚纪泊臣一般吻上他的唇。
纪泊臣本来想推开年染晴,但是在听到年染晴的那句话后他突然开始配合年染晴,两人一路滚到床上,很快便开始了翻云覆雨。
而在市警察局,丛风做完笔录出来,皱着眉在门口思量了半响,最后向纪氏大厦驶去。
纪氏大厦顶楼,权利的顶端,纪望河坐在大办公桌后处理公事。
就在这个时候,秘书叩响了房门。
“扣扣扣。”
“进来。”
秘书进来恭敬的对纪望河说:“纪董,连医生要见您,说是有事要向您汇报。”
纪望河点头,示意让连其进来。
连其进来后,纪望河率先开口:“有什么事儿?”
连其一边观察纪望河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的说:“少奶奶入狱了,这事不知道纪董知道吗?”
“哪个少奶奶?”
纪望河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随后突然想到了什么般说道:“奥,你说的是不是那个年家大丫头?”
连其点头。
“为什么?泊臣没去捞人吗?还是他的能力不能把这件事情压下来?”
连其有些冷汗涔涔,“就是纪总将人弄进去的。”
“什么?”
纪望河震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知道纪泊臣爱胡闹,婚礼那天就是如此。
可没想到,他连自己的妻子都能亲手送到监狱。
这样猖獗的人,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把他给我叫过来。”
连其领命,随后房间里只剩下纪望河一个人。
他的一双眼眸沉了下来,在过段时间就是纪家国议会大选,在这个节骨眼上纪泊臣竟然给他搞出这个事情,这不是故意而为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