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蝶雨抓住纪泊臣的手,“你的意思是会为我们的孩子报仇?”
“嗯。”
纪泊臣轻轻的抚摸着方蝶雨的头发,动作很温柔:“你放心吧。”
方蝶雨乖巧的点了点头,丛风从门口走进来。
“少爷,有消息了。”
纪泊臣心领神会一般,为方蝶雨捻了捻被角,起身对方蝶雨说:“你好好休息,公司还有事情,抽空我还回来看你。”
方蝶雨还想要提醒什么,但纪泊臣提着步子很快就跟着丛风出了监护室,并将门关住。
监护室外,丛风将检验结果递给纪泊臣。
“字体相同率是百分之九十七,应该是方小姐写的。”
纪泊臣点头,随后对丛风说:“回公司。”
从风有些惊讶:“您不进去了?”
“不去了。”
纪泊臣说完抬腿向电梯走去,并吩咐道:“给方蝶雨找房子的是不要耽误,照常,她一出院就将她送过去。”
“是。”
与此同时,纪氏大厦的最顶层,仿中式的办公室里,威严的中年男子坐在办公桌后,正是纪氏老总纪望河。
纪望河盯着眼前这封无名信露出玩味的表情,这封信上没有署名没有日期,只有一句话:
“期待给你的惊喜吧。”
“纪董!”
思绪被下手打破。
纪望河抬眼:“查到了吗?”
“查不到寄件人的信息,只有收件人的信息。”
“呵”
听到这话,纪望河眼中的玩味愈甚。
很好,有人想跟自己玩了,而且招数不够烂,有意思。
“静观其变,不要打草惊蛇。”
“是!”
年家大宅,年冰颜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唉声叹气个不停。
最终她拿起手机给父亲打了个电话:“爸,家里还好吗?”
“一切都好,你怎么样。”
年山川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年冰颜竟有有些恍惚的感觉。
自上次被年染晴母女欺负后,她心里还是有些埋怨父亲的,只是嘴上不说。
总觉得严如水敢那么说她还是因为后面有父亲撑腰。
可是现在,她听到父亲的声音后,突然有点泪目,跟年染晴母女的隔阂也因这句话瞬间消失的荡然无存。
“挺好的。”年冰颜笑着这说道:“泊臣对我也挺好的。”
“那就好,上次你阿姨对你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爸爸真的”
年山川想说些什么,却被年冰颜打断。
“爸爸,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过去的事情我们就不要再提了,没有必要了。”
“嗯。”
两父女又说了很多家常后,年山川挂断电话,一旁的秘书不解的问:
“年总,明明财务出现问题了,为什么您不给小姐说,让她告诉纪总。”
年山川摇摇头,“她已经为这个家付出太多了,我不想再让她为难。”
年冰颜看完病例后无聊的拿起毛线针继续织起了她的毛衣,她还想将毛衣送给宋可归呢。
她织着,时间很快过去,门关有声响响起,她抬眸看了眼,是纪泊臣。
这人,她可惹不起。
年冰颜起身就想拿着东西上二楼。
可就在她转身的刹那,纪泊臣磁性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年冰颜?”
年冰颜生生止住了脚步,然后僵着脸面过去道:“有什么事儿吗?”
“明天你可以去上班了。”
“什么?”
年冰颜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纪泊臣,这早上才下达的禁足令,这么快就解除了?
她还真不相信纪泊臣是这么好心肠的人!
纪泊臣淡淡的瞥的她一眼,沉声道:“不想去?”
“不、不是,”
纪泊臣看了年冰颜一眼,冷哼了一声,随后绕过年冰颜径直走上楼。
年冰颜还愣在原地,殊不知去医院才是纪泊臣对她真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