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大人,这串佛珠,意在除魔降妖,我想它放在你的身边,或许就是因为你的身边有恶鬼缠身,它在帮你驱逐。”我只能硬着头,盯着压力道。
市长听了我的话,眉头皱了一下,看着我,眯了眯眼,本以为他会生气,可是什么都没有说,也让我们挺意外。
市长什么都不说,这可不行,什么都不说,我们根本无从下手,我想了想,只能咽了口唾沫,顶着他发怒的风险,直接道:“市长,心无鬼,则无愧,您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还是说,与什么鬼魅有着纠缠?”
“你说什么!”市长听我说完,顿时大怒,狠狠一拍桌子。
“小同志,话不能乱说,你要是乱说的话,我可告你诽谤!”市长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临走的时候,对王秘书哦说了一嘴什么,我们没有听到,等到我们回到事务所的时候才发现,家里一片狼藉。
玻璃,门,床,什么都被撕烂打烂,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市长干的。
我们叹了口气,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妈的!是市长就了不起啊!”于胜一脸不忿。
我看着他,手中端着几本破破烂烂的杂志,看那个样子,他最喜欢的基本杂志也没有幸免,难关他那么气愤。
不过,谁让他是市长,我们能做什么?
“不用着急,他还会找我们。”反倒是刘磊最冷静。
家里东西哦度破破烂烂了,我们本想着要从新布置一番,但是想着没准市长哪天气不顺,又来搞我们,所以只能什么都不弄,简简单单整理一下就这么对付着。
一连几天,我们都没有市长的消息,而林笑笑那里也没有好转,甚至她来到我们事务所,还嘲笑我们是垃圾堆。
这让南玲十分恼火,要不是因为她,我们也不能牵扯到这里来。
不过,林希在一旁一个劲的道歉,让南玲也冷静下来。
江月期间也有来过,说了一些他们公司的近况,反正也不是很好,让我们也很是闹心。
本想着这件事是不是就这么过去的时候,突然这一天一大早,我们事务所挤满了警察,他们一个个武装,王秘书站在中间,脸色难看,说什么都要将我们事务所弄掉。
我们自然不能坐视不理,最后好说歹说询问之下,才知道市长大人昨天夜里突然脑淤血,此刻进了医院
这一问看似简单,却真的问懵了我们。
“无所谓对错。对与错只是相对的,不过这个概念很模糊,多数人仅仅知道这个道理,但未悟入心里,悟不悟入心里并无好坏,悟道了有好处,没有觉悟并非坏,如同走卒小贩和官场商人,各有千秋。”高僧这个时候,夹起一块肉道。
“又比如吃鱼对身体好,但对鱼本身不好,因为你要杀了它。或许这也会使鱼解脱,似乎对鱼又是好的。但杀了一条鱼就干扰了众灵,无论多小,即使再小也是有的,最终又危害到人,对人又是坏的……是说不准的,如塞翁失马……不知你们是否听懂。”高僧说完,又说了一句,说的我们更加蒙圈。
“我觉得对应该就是对的,我觉得错,或许就是错的。”于胜这个时候轻轻开口。
“那么我问你,一头饿狼,袭击家畜,它是对是错?”高僧突然问道。
“自然是错,野兽蛮化无灵,自然不知道对错,但是他本身的行为就是错的。”于胜毫不犹豫说道。
“可是它子嗣许多,更有很多嗷嗷待哺,如果没有食物,可能也会死,那他的行为,又是对,还是错呢?”高僧直接又道。
“这这”于胜被说的顿时无言,脸色难看。
“本身这件事无对错,或者说他们都没有错,一个为了生存,一个为了求生都没有错。”我想了想说道。
高僧诧异的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突然又问道:“那我问你,两人相斗,一死一伤,谁对谁错?”
这个问题,让我顿时问的哑口无言
谁对谁错?杀人的不对,可是如果他不杀人,他就是死,所以,这根本说不清楚,到底是对是错。
“依旧没有对错”我硬着头皮说道。
“那我接着问你,被人诟病之人,就都是有错么?或者说,被人称赞的人,就一定对么?”
这个问题我知道,对与错都是一步之差,没有人绝对是对的,也没有人绝对是错的,都有着互相的考究与分别。
对的人,也有错的时候,错的人,也有对的时候,这些东西不是我们可以主宰,只能秉心而论。
高僧见我没有开口,哈哈笑了一笑,接着道:“我们总在听取着别人的意见,从出生,在你什么都不知道时,别人就在灌输一个是与非,我们无法判断这个灌输行为的对错,它可能对万物有用,但也可能束缚内心。
总体说对与错是人自己定的,其他生灵看不懂,你认为这是对的,他认为那是对的,人所定的是非是有局限性的。他说对,这个“对”仅局限于他……”
高僧说着,将剩下的酒和肉都吃了,但是依旧没有任何醉态,相反十分清醒。
“这一串佛珠,你们留着无用,自有需要他的地方,贫僧今日而来,也是为了取它”高僧看着那串佛珠,对我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