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日阿洪冷笑的看着迟殷“世人皆知大邺皇后已死,朕还真就不知道您所说的是何意了……倒是大邺皇强抢曷狄的民女,这也不大好听啊。”
两个男人眸中都泛着冷意,气氛不免僵持了下来。
到最后,还是西日阿洪率先起身了“大邺皇既然执意如此,便就看看是否有那个本事能将人带出曷狄了。”
“哦,还有一点,大邺皇完全不必谢朕,朕救阿宁不为别的,只单单是朕想救她罢了。”
西日阿洪的身影渐渐远去,独留在席上的迟殷嗤笑一声,摇了摇头,这西日阿洪,无非也就是色厉内荏罢了。
西日阿洪也确实如此,脸色阴沉的仿佛就要滴下来墨水。
方才在言语上看似是他胜了,但其实他们心中都清楚,能不能留住阿宁,完全是取决于她个人而已,而他,在对于阿宁身上,并无胜算。
当年薄朝招待曷狄的宴会上,七夕京城中的那惊鸿一瞥,输的人似乎只有自己。
可为什么?
那抹惊艳了他这么些年以来宛如死水一般的心的张扬鲜艳,难道就要离他而去了吗?
……
薄宁这些日子过的分外舒心,面容上也有了些当年的神彩,朱唇粉面,格外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