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明光殿,薄宁顺着皇后的话思索了一下,觉着她说的有理,可薄殷在她及笄前一晚说的那些话她也觉着挺对。
两相纠结下来许久也没有一个答案,她不禁觉着脑仁疼,索性先放一放不去想它。
反正还有三个月呢,还不急。
这样宽慰着自己,薄宁捏了几粒葡萄干丢进嘴里,拍拍手掏出扑克“锦书,彩星,来打牌啊。”
……
薄帝觉着自己的身体最近越发不行了,昨日甚至还咳出了血。
“陛下,太医说您病情又严重了些,有没有可能是灵兆仙尊给您的药有问题?”
薄帝怒瞪着身旁的小太监,刚想提气喝斥,却又引起一通咳嗽,好一会儿才慢慢平复下来,怒道“你……你大胆!”
“仙尊给朕的药都是送去太医局检验过了的,而且每次也都是朕主动向仙尊讨的药,即使是朕有问题也不可能是仙尊有问题。”
“都是早些年征战的时候落下的病根啊,”薄帝长叹一口气“也不知道在朕死之前,仙尊能不能帮朕找到姣儿,让我们再见一面。”
太监赶紧跪下“都是奴才的错,陛下寿比南山,可千万不能说这样丧气的话。”
“这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