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瑶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最近她和严止的关系够僵了,再让他看到这束花,指不定怎么挤兑她呢。
再加上她手上拿的企划案已经忙得够呛,她实在无心去理会别的,揉揉额头,无奈的说:“帮我把扔了吧。”
“啊,这么好的花就这么扔了多可惜啊,不如送给我,我拿回办公室插起来。”
“你喜欢就拿去。”童瑶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她不喜欢花,尤其是玫瑰花。
安蓝高兴的要跳起来,捧着童瑶的脸亲了一口:“瑶瑶,你真是太好了。”说完就小跑回自己的办公室。
她前脚刚走,严止后脚就到。
他手插裤兜,懒懒散散,转动的眸子在暗暗打量她的办公室,好像在寻找着什么,童瑶没好气道:“请问严总您在找什么?”
“花呢?”严止懒得绕弯子,直接问出口。
“什么花?”童瑶懵懵的看向他,突然她愣住了,刚才他说什么来着?花?
“那束玫瑰花是你送的?”她小心翼翼的试探,心里抱着一点点希望,嗯,希望他不是那个闲的蛋疼的二缺。
“不是。”严止不屑的否认,“我怎么会做出那么低俗的事?那是程达非要买来摆办公室的。”
对,事实如此。他没想过送花给她!
“幸好。”童瑶信以为真,松一口气,她就知道,严止怎么可能是那种闲的蛋疼的人?
“所以花呢?”他不依不饶。
“我不是很喜欢花,所以让安蓝拿去插花瓶了。”
“……”严止绷住了脸,“你再说一遍!”该死,连他送的花她都能转手送给别人,他真想挖开这个女人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不是水。
“花让安蓝拿去插……”童瑶察觉到端倪,立即住了口,加上他的脸色难看,低声问:“难道说花真是你送的?”
蓝色宝马车内,苏淮安坐在驾驶座上,静静的凝视着坐在副驾驶的女人,她的容颜依旧,言行举止大方。
和五年前没什么区别,脑海反射性想起以前他,严止,还有眼前的温婉三个人的事情。
“淮安,五年没见,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帅气。”温婉抿嘴微笑,眉眼如画,目若秋水。
“小婉,你不应该回来的。”他轻叹了口气,“都五年了。”
温婉脸色微凝,双手交叠在一起,轻轻扣着指甲:“淮安,你不是不知道我,我能不回来吗?他都已经和别人结婚了,我再不回来,就要失去他了。”
“小婉……”见她悲戚的模样,苏淮安把那句“你已经失去他了”咽回肚子里。
“淮安,你一定要帮帮我。”
苏淮安一愣,面容沉了下来,“小婉,你这样折腾只会让两个人更加痛苦。”
五年前她为什么离开,除了严止外,大家都清楚,折腾了那么多年,彼此刚消停了一会,她又回来了。
虽然他不知道她这次回来的目的是什么,但他打心底里不希望她回来。
温婉冷笑,“淮安,我还以为你会和我统一阵线呢,毕竟五年前的那件事你也有份参与。”
苏淮安漠然,眼前的温婉早已不是当初他所认识的她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起另一个女人来,那个割腕明哲保身的女人。
“你到底帮不帮?”温婉不耐的问了一遍。
苏淮安扯了扯安全带,优雅的吐出一个字:“帮。”
他曾答应过她,会永远站在她的背后做她的支柱,哪有不帮的道理?只不过,他有点为那个女人心疼。
“那就行。”温婉白皙的脸上重新挂上了微笑,凤眸里透着一股志在必得的寒芒,严止永远是她的,谁也不能抢走。
自从那事后,童瑶和严止又回到了冷战的状态,作为助理的程达看着都着急,他被严老爷子赋予了重要的使命,撮合这小两口和好。
任重而道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