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不能来?”严止对她这态度十分不满,上前搂着她的腰,贴着她的脸:“晚上下班,我们一起回家。”
“我有事,你先……”
“啊,抱歉抱歉,你们继续。”童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闯进来又退出去的安蓝打断。
童瑶尴尬死了,上午是她撞见安蓝和严伦的亲热,现在轮到安蓝撞见她和严止,亏她上午的时候还想着发一通告,禁止员工在公司里亲亲我我。
现在她再要发简直就是打自己的脸。
“这就是你的助理?”严止蹙眉,目光炯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先放开我。”童瑶突然发现她和严止此刻的姿势十分怪异,她微躬着腰,而他从后面抱着自己,好像正在那啥一样。
怪不得安蓝退出去的那一瞬间眼底里满是邪恶!
“你的脸怎么这样热?”严止根本就没打算要放开她,挺了挺身子,让两人贴得更近,“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没等她回答,他又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
童瑶脸热,有一种被人看透心思的心虚,但仍要装作镇定自若,“你以为我像你?总是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严止最喜欢看她这副口不对心的的模样,不由得笑出了声,童瑶侧头就看到他眼里的戏弄,气得反脚踢在他的膝盖上。
趁他受痛之际,一下子挣脱了他的怀里,抬看着他铁青的脸,依然觉得不够解气,又抬起膝盖撞上他的两腿间。
“童瑶!”严止脸色绷不住了,刚刚才有点反应的兄弟一下子缩了回去,重点是蛋软疼!
童瑶终于觉得畅快多了,连日来的气也消的差不多,她踩着高跟鞋大步走出办公室,末了还不忘回头:“祝你性福。”
严止阴着脸:“果然最毒妇人心。”该死的女人,最好别让他逮到,否则他一定会让她性福得哭爹喊娘!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刚才推门进来的那个女人,资料室的?他站直了身体,拨通程达的电话:“我要童副总新助理的全部资料。”
这可是严伦,她到底有多想不开才和他扯上关系?
“瑶瑶,别说了。”安蓝使劲投眼神给童瑶,一边还不忘观察严伦的脸色,见他并没有什么异样才松一口气。
严伦扯着唇角,无谓的笑笑:“宝贝,我还有事,你跟我嫂子慢慢聊。”
他低头整理一下领结,迈着大长腿就下了楼。
等他从视线内消失,童瑶恨铁不成钢的横了安蓝一眼,拉起她的手就往楼上走,“去我办公室说。”
回到办公室,童瑶把安蓝往里面一推,一脚把门关上,才开始兴师问罪,“你别告诉我,你前段时间跟我说的高端人士就是严伦?”
安蓝羞涩的点点头。
“你没病吧?就严伦那种人还高端人士?”童瑶在她的脑仁上重重的戳了一下,“你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一个会给嫂子下药的男人根本不值得托付终身。
安蓝一脸不在乎:“我知道啊!不过,我相信他会改,俗话不是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吗?”
童瑶气得牙痒痒,又拿她没办法,叹口气:“算了,你爱怎样怎样吧。”爱情这个东西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旁人根本无法去阻止。
“瑶瑶,我就知道你会支持我的。”安蓝摇着她的手臂,俏皮的笑。
“停,我可没说要支持你。”她只是不好多作干涉,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对了,你怎么在这里?”童瑶这才想起这个问题。
“你不知道吗?”安蓝扯下绑头发的发绳,叼在嘴里,说话含糊不清,“洛氏被严氏收购了,我就跳槽过来了。”
童瑶颤抖了一下,洛氏被严止收购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
安蓝还在絮絮叨叨:“你不知道,自从洛南川出事以后,何总也疯了,公司乱成一锅粥,各种漏洞,几乎在一夜之间,洛氏被股东瓜分的只剩下一个空壳了,我听说严止只用了一个亿就轻松把洛氏收购下来。”
童瑶苦笑,是啊,洛南川死了,何妗疯了,股东瓜分股份,洛氏没了支柱,举步维艰,那些对洛氏虎视眈眈的企业此时不出手,还等什么时候?
只是她没有想到严止的动作居然这么迅速,让人猝不及防,好像预谋已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