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春少女的眼里,他可是个不羁的男神啊。
餐厅的效率很快,没过十分钟,包厢的门被推开,“阿止,你最近怎么有空来?”
人未见声先至!
童瑶顺着声音看去,看到一个长相很柔美的男人,白皮肤,金头发,还有一双棕色的眼睛,五官精致的像一个瓷娃娃。
童瑶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人是混血儿。
“咦,这位美丽的女士是?”男人看见包厢里居然还有别的人在,微微诧异。
严止不爽于童瑶看苏淮安的眼神,板着脸,沉声道:“苏淮安,你少废话,拿酒来。”
苏淮安压根没想理他,把手中的红酒往桌面上一放,就在童瑶旁边的位置坐下,“你好,我叫苏淮安!”
没想到这个苏淮安这么直白,童瑶尴尬的咳了声,礼貌的回应:“你好,我叫童瑶。”
“你是严止的妻子。”苏淮安肯定的说,棕色的瞳孔里掺杂着异样的光芒,前段时间,他是听说了严止结婚的事,他那时还嗤之以鼻。
没想到是真的,只是他很好奇,这个女人有什么魔力能让严止放下那个人娶了她?
“你爱严止吗?”
童瑶怔住,这个问题她要怎么回答?要说爱吗?可苏淮安眼眸里泛着的光让她无法说出那个字。
但要说不爱,她为什么要嫁给严止?像她那样的家世,所有的人都肯定以为她是因为钱才嫁给他的。
看到她的犹豫不决,严止的心沉了沉,手指敲着桌面,对着苏淮安不悦的道:“滚去给我上菜。”
想看他的笑话?没门!
“我堂堂一个经理要给你上菜?”苏淮安确信自己没有听错,翻了一个你有没有搞错的白眼给严止。
严止递给他一记“你自行体会的眼神”,苏淮安悻悻的起身,出门。
“看来是我最近冷落了你,所以你才这么饥不择食。”
严止拉起童瑶的手就往楼上走,一进房间,他就把她甩到床上,一个欺身压了上去。
“很寂寞?”
“我没有。”他不信她,童瑶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严止,你要是这么想我,我们这段婚姻也没必要再延续下去了,离婚吧。”
她从来都不想委屈自己。
严止脸一寒,气压低迷,眼眸深沉如海:“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童瑶能听到他握拳时“嘎嘎”的声音,心慌不已,眼泪流得更凶了,可再说一遍又怎么了?他能把她吃了?
她镇定下来,望着他一字一顿:“我们离婚吧。本就没有感情的婚姻,散了就散了吧!”
“离婚?行。”严止挑眉,猛地伦起拳头,“只有死人才有资格跟我提离婚!”
说着他一拳砸下,童瑶吓得目瞪口呆,连尖叫都忘了。下一秒,弹簧床发出“砰”的一声,她的身子都被弹了起来。
可是并没有预想中的疼痛,童瑶愣愣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只有一手透明的眼泪,这才反应过来,他那一拳是虚的。
严止眉眼轻扬,翻身躺在她的身旁,“以为我跟你一样笨?”杀人犯法,他是正经商人,又不是混黑道的。
“严止,你混蛋。”童瑶歇斯底里的吼,双手捂着脸痛苦流泪。
天知道,她那一刻是多么绝望!
她断断续续的哽咽声钻进耳里,严止心烦意燥,不耐的掏掏耳朵,“闭嘴,不许哭。”结果换来的是她更凶猛的哽咽。
严止突然又压了上去,扒开她捂脸的双手,低头封住了她的唇,她的唇瓣既柔软又湿润,探出舌头时,他尝到了酸涩的味道,那是她的眼泪。
心骤然一紧,浅浅的吻着她的耳垂,柔声道:“不要哭了。”
童瑶一怔,被他磁性的声音吸了进去,耳边洋溢着他温热的气息,心里泛起波纹涟漪,像要陷入致命的漩涡。
不行,她不能这样。用力推开了他,起身跑到浴室里,关门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