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转身朝门外走去,一路走到池塘边才回过神来,当即撕开空间返回洛市,我迫切的想见到慕容,让她帮我寻找她。
内心却无数遍的再祈祷她还活着。
有一种感情,是在失去以后很久当某一个瞬间挑起了那根心弦才翻番醒悟,若真的不爱,绝不会心疼。
当慕容听到我那么急切的让她找到昌姐时,她的眼神却有些复杂了。
随后默不作声的走到她那台从向离手中传承过来的笔记本电脑后面,没多一会儿拿着电脑递到我面前。
沙海、白纱、干尸、双鱼玉佩。
我怔怔的望着电脑中的那张照片,脑袋一片空白。
我心里堵的厉害,有些愧疚,注定无法去弥补。
如为了挡下子弹的向离以及她。
我所见的生并非真正意义上的生,你所见的死也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死。
我曾经一度将这一句话当做解开世界的真理,可这一刻,我的真理与信仰似乎也随之崩塌了。
有些人的死,就是真的死了。
南宫栀的奇迹也注定是无法复制的。
良久,我才颤抖着嘴唇,询问慕容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慕容是可以真实感受到我情绪变化的,出于安慰,她轻声回答道:“两个月前的事情了,照片是圣战那边发过来的。”
两个月前····
心里一阵阵颤抖,继而轻轻的合上手中的笔记本电脑,朝她叹息了声道:“知道了。”
抬手端起面前的茶碗,望着碗沿上的污垢,我有些无语的望着他道:“看来老爷子不在了,你还真有些不太习惯。”
齐太岁没好气的瞥了我一眼,哼笑了声道:“小子,嫌脏啊?不喝就自个儿倒了吧,小爷可没伺候人的习惯。”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即便整个世界都在变,唯独齐太岁的性格却始终如一。
我端起茶碗喝了一大口,这家伙余光瞄了我一眼,莞尔一笑。
我将茶碗放在桌上,正色道:“咱们该说说正题了吧?”
齐太岁玩味的笑了声道:“你是在惦记着你父亲究竟是将什么重要的东西转交给你吧!”
我耸了耸肩两只胳膊搭在身后的桌沿上,目视着他道:“如果你要是这么认为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齐太岁这次并没有跟我继续贫下去,而是转身朝堂屋后面的房间走去,没多一会儿拿来了类似于画卷一样的东西走了出来,随手丢给了我道:“别问我,我可什么都不知道,自己研究吧!”
我诧异的接过那卷东西,疑惑的打开,却是发现居然是一幅字。
君子量不及,胸吞百川流。
傲笑天地间,黑白两不分。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的望着这拆自四首诗的诗句,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了声:“什么鬼啊?”
我默默的卷起了那卷字,颇为不解的望着齐太岁,刚想开口,却又想到他撂下的那句话,又生生的给咽了回去,以他的尿性,既然已经声明不要问他,我也没必要自取其辱。
收起字卷后,我轻咳了声道:“之前听楚明说你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怎么又跟我父亲到一起了?”
齐太岁伸手从旁边的椅子上取下了他常穿的那件脏兮兮的衬衣,穿在身上后,略有些得意的朝我笑了笑道:“看来以后跟你说话得时时刻刻提防你才是,越来越狡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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