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以为然的道: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留给我们的时间可能越来越少了,好在彼岸这个因素暂时不会爆发,所以我们并不是完全没有机会,李家现在所依仗的除了国家机器一半的力量外,还有三个不确定底牌,神秘无比的轩辕家以及五象组,至于二胡帝所说的江山社稷图以及他后面没说出来的东西,我觉得也值得我们下一点功夫。
楚明面色有些不太自然道:你不会想对那个什么江山社稷图下手吧?
我冷笑道:为什么不可以?我觉得这个时候就不应该让李家太顺,哪怕得不到也要让他们损失一些什么。
连成子微皱眉头道:这事儿我暂时保留意见,老师说过,一切牵涉到李家的问题都得他那里通过才行,当然,这一点并不限制于你。
我点头道:明白了,反正我与李家早已经你死我活,就刚不久,撒旦的人还在徐家别墅埋伏了我。
连成子道:这事情我跟老师都已经知道了,寿臣啊,不行你就搬过来住吧,一个人在那边实在太危险了。
我朝他摆了摆手道:多谢先生好意,暂时还不用,其实我倒是有些期待李家对我做些什么,这样我好有突破口。
楚明盯着我看了两眼后,并没有做声。
我缓缓低下头,如果不是那个妖孽跟着我,我铁定不会独自留在徐家别墅,吃了李家那么多亏,他们现在既然已经知道我在那里,铁定还会再去搞我。
有苦说不出啊。
天怒的事情,我觉得暂时还是不要跟他们说的好,免得对易斋产生不好的影响。
五点钟左右,我在婉拒了留下来晚膳后,独自离开了易斋,马不停蹄的在六点钟之前赶回了徐家别墅,顺便带回了一只全聚德烤鸭。
对于无肉不欢的天怒来说,这东西的杀伤力很大,吃完后拍着微颤的小胸脯跟我说,可以适当的帮我保护一下这个家。
对此我只能感叹吃货的思维绝对是常人无法理解的。
当天晚上,并没有不长眼的人过来找茬,而第二天早上九点钟左右,有当地的警方过来对人口盘查,在我好说歹说下,才将她劝离了客厅。
下午时,我接到了楚明的一个电话,莫名其妙的问我:那个香港泰斗级的演员午马真的最近刚刚离世的?为什么我记得他好像早几年前就死了?
我不禁翻了翻白眼,这家伙打电话就问我这个?
不过想来我自己此前不是也这么认为吗?我当时还以为是自己产生了错觉记错了,却没想到楚明也这么认为?
一个人记错那有可能错,可两个人同时记错,那就有些不对了。
于是我对他说了我的想法,他听了之后,拍了下大腿道:这就怪了,不行,这事儿我得查查。
我本来想说他没必要这么认真吧?可他已经把电话给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