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前我一直想不通她是如何说服徐家所有人的,毕竟当时我什么都不是。
自然还有其后我与南宫栀结婚,徐家人对我并没有丝毫反感。
如果说这一切都是有人早已经安排好了的,那么这一切就都能说的过去了。
想到南宫栀,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颤抖,难道说就连她的死,其实也在这布局之内吗?
我使劲的甩了甩头,不会的,我在南宫府待了那么久,压根就没有发现任何与我爷爷存在关联的事情,所以这很有可能只是个巧合。
虽然有些兴奋于终于发现了他所布局的一些蛛丝马迹,可单凭这么一点,我根本想象不到他所做的这一切究竟有什么意义,难道说只是为了效仿春秋时的鬼谷子?
想不通,也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同时有些怀疑自己在遗传方面完全没有遗传到王家的优良基因。
当天晚上与贝勒爷在院子里聊到了几近拂晓,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在一副意犹未尽的小月儿再三提醒下,他俩才从我面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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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哑爷咳嗽了一声从西边的房门里走出来,拿着一把扫把在院子里扫地,并没有询问我任何问题,抽完一根烟后,我上前跟他打了声招呼,便回了屋。
{}无弹窗得亏后来贝勒爷发话了,帮我求了情,小月儿这才勉为其难的放过我,独自前一间腹黑女专门为她准备的房间看电视。
小月儿一走,院子里顿时清净了下来,贝勒爷长袖一挥,树下出现了一张茶几一个酒壶两只杯子。
不用说又是千山龙饮,说实话我现在看到酒这东西确实有些发憷,但是想到贝勒爷平日里也难得有人陪他畅饮,只能硬着头皮舍命陪君子了。
所以说,男人有时候喝酒并不是为了好这一口,更多的还是顾及别人。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推杯换盏之际,与贝勒爷分析当下局势,别有一番的痛快。
可惜这千山龙饮确实不能多喝,小杯喝了十几杯后渐感头晕,好在贝勒爷也知道这取自天地精华佳酿的厉害,抬手将酒收起,换成了一壶云南老茶普洱,对解酒当是相当利好。
寄生于槐树精魄之体的贝勒爷似乎对于当下的消息要比徐家的人灵敏的多,甚至连易相大先生讳莫如深的昆仑天怒也略有耳闻,单这一点,就让我相当骇然,好在他似乎与徐家人很少接触,这样的事情倒是愿意与我说出来分析,我询问他关于这天怒相关的事宜,他只告诉我一句简单却让我琢磨好一会儿才领悟的话:所谓天怒,既天之怒,上天有好生之德,大地有载物之厚。乾坤相印互佐于生态之圆,所以当天怒降临之时,世间必当出现了破换这一圆中平衡的东西,或是人或是物。
我听完赞同的点了点头,或许这就符合了道德经中所说的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准则了,但凡有跳出这规律从而对这规律内产生破坏平衡性的东西出现,这天怒就会降临。
打个非常贴切的比喻,这地就好比是一台电脑,而天则是维护电脑正常运行的防御系统,天怒则是杀毒软件,当天怒降临时,就代表着有病毒入侵了。
可这与天怒所对应的破坏平衡者倒是是谁呢?
血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