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昌姐的解惑,事实上是我想偏了,那一次确实进入了内耳,可当时圣战与九指在内耳地区遭遇到了以京央星主联盟为首的泣长生、我爸还有徐家的河伯等人的伏击,被迫撤离了罗布泊,随后真正进入内耳的人,也就只剩下泣长生,因为我爸此前好像跟京央有过约定,那就是他本人只负责击退圣战与九指,并不参与罗布泊的事情,而徐家也同时撤离,原因我倒是知道的,当时河伯跟叶洛河当时都受了伤。
所以真正进入内耳的就只剩下以泣长生为首的星主联盟,而根据后来圣战的情报得知,那次为有泣长生以及副盟主白少闵、暗星星主鬼发、紫薇星主东城虏逃了出来,从此以后京央再也不提进入罗布泊的事情了,由此可见罗布泊内的恐怖。
听到这里,我觉得这昌姐估计是真疯了,连泣长生白少闵那些人都无功而返损失惨重的逃离,我们这些人进去岂不是白白送命吗?
昌姐却颇为有信心的告诉我说这次她的目标是拿下罗布泊内耳中的无底洞,从而得到关于长生的秘密,并不是所谓的打探。
我不知道她的信心是从哪儿来的,但是我却很清楚,这次罗布泊之行绝对是九死一生的,同时也打定主意,只要一发现不对劲,就立刻遁走。
乌鲁木齐至罗布泊走官道超过一千多公里,而根据气象预报,几天后,那里将迎来第六次暴风雪,所以为了节省时间,我们选择一路不停歇的前行。
休整了一夜后,第二天早上,莲花光头开着车,走克拉玛依路高架一路上风雪无阻,走了两天两夜的路程终于抵达罗布泊。
这两天的路程中,倒是让我多少感受到了异域的风光与风土人情,有那么一瞬间,发现自己确实得多出去走走了,像库亚宗、南宫羽那样云游天下,也算是不枉此生。
在罗布泊的一个小集市的旅馆里,我们遇到了在那里等待我们的长发男子双鹰以及另外一个维民打扮的男人。
这次没有给莲花光头任何休息的时间,由那位名叫阿不都热衣木开车在前面带路,我们跟在后面,直奔黑鳞等人已经打好的罗布泊外耳区前站。
于天黑前抵达了罗布泊东经90度18分30秒,北纬40度25分30秒。
而这个位置与当年彭加木失踪的位置距离大约五十公里左右,方向偏离京央边部驻扎的守卫部队。
远远的望去扎好的帐篷,外面的气温非常低,一眼望去白皑皑的都是雪,车子在停在路边时,我们不得已徒步朝帐篷走去,下车的那一瞬间,我释放出了赤金龙气抵御寒气入体,昌姐则穿了一身白色雪裘倒是还好,莲花光头则穿的有些少,冻的脸都发白。
那位维族的圣战狂热分子阿不都热衣木好心的从包里取了一件厚重的皮大衣给他,他也顾不上面子了,赶忙穿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