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的道:你觉得呢?
我正想说话的时候,之前覆盖出去的六识在两百米左右的土路上感应到了有人在靠近,而且还不止一个。
我皱了皱眉,道:看来有人一直在跟踪你。
她有些惊诧的道:这怎么可能?
我摇了摇头道: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跟我打。
她皱眉道:我怎么可能打的过你?
我耸了耸肩,抱歉的道:看来你只能被我打了!
说完,我毫不留情的抽了她一个耳光,她闷哼了一声,眼神中充满了不解的神色望着我,嘴角殷殷的溢出了鲜血。
我攥了攥拳头道:对不起,我不能连累你,你现在就踹开我家的大门往外面跑,他们应该不会怀疑你!
她在听到我的解释后,眼神有些释然,却是摇了摇头道:如果我不呢?
我叹了口气道:你得为你慕容家和纳兰家着想,来不及了,赶紧走!
说罢,我快步走到大门前嘭的一声巨响,一脚将自家的大门踹开!
随后抓着她的肩膀将她连人带伞丢了出去,就在这时候,我感觉到有两股强大的气势以及一些嘈杂的脚步声正迅速朝我家这边靠近,我朝不远处的小路上扫视了一眼,随即欺身上前再次准备攻击慕容,她应该是知道我已经下了决心了,迅速从腰间拔出匕首对我进行反击,躲闪之间,我佯装看到了那些人,反身冲进了我家的堂屋,回到我自己的房间,拿起背包跟众生衣,抬脚就将后窗给踹的稀烂,顺着后窗钻到了屋后檐下,正准备离开,一只硕大的手出现在了我的面门前!
{}无弹窗在门口呆立了片刻,踩着已经生满了荒草的稻床,走到厨房前面的台阶下翻开一块石板,用油纸包裹的钥匙还在,出去钥匙将门锁打开。
走进堂屋试探性的拉了一下灯,电居然也没停,这倒是让我有些诧异,望着堂屋里的每一样东西,我都会伸手去摸摸,仿佛它们都在跟我问好。
一切都跟当初离开时的一样,一点儿都没变。
我伸手取下头顶上的破草帽,放在桌子上,推开了我的房间,房间里除了有一些灰尘外并没有什么。
我放下手中的背包,脱掉了身上穿的众生衣,小心的将床上蒙着的一层挡灰尘的床单扯掉,躺在了床上,枕头上似乎还残留着女孩子们使用的洗发水的芳香。
躺在床上回忆了片刻后,我振作起精神来,将房间和堂屋里的灰尘都收拾了一遍。
因为家里许久没有住人了,除了地窖里发了芽的土豆外就只剩下大米了。
发了芽的土豆肯定是不能吃的,所以我只能自己生火煮了一锅粥,放了一些早已经过了保质期的油盐,就这么吃了两三碗。
手机没了,挂钟没电了,所以只能依靠我爸妈房间里的那台电视每隔半个小时报一次时来了解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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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九点多钟的时候,门外淅淅沥沥的开始下起了雨,我正准备关门的时候,远远的看到有人打着一把伞朝我家这边走来。
虽然是深夜又是距离一百多米,可我却能清楚的知道来的是谁。
看来她之前果然已经认出我来的,否则不可能会来这里。
慕容。